简直无是处!
顾璟对秦昕失望至极,忍不住迁怒道:“这点小事你都办不好!”
“你祖母不是向最疼爱你吗?你不会动之以情地好好求求她吗?”
据他所知,秦太夫人素来糊涂又心软,若是秦昕能说服她挪用长房那些产业填上那窟窿,自己困境自然可以迎刃而解。
自己没有吗?!秦昕手在袖中紧紧地攥成拳头,指甲陷进柔嫩掌心中,想起秦氿与秦太夫人对她羞辱。
顾璟抓起个杯子就朝秦昕狠狠地丢过来,在她袖子边擦过,重重地摔在后方,茶水与碎瓷片四溅开来。
秦昕吓得身子缩,没敢躲,下刻就听顾璟冷冷地斥道:
“没用!”
秦昕看着眼前熟悉而陌生男子,心寒如冰。
顾璟变,再也不是从前那个高贵优雅二皇子,再不是她曾经恋慕男子。
手里折扇也停下来,那俊逸脸庞上露出几分兴味。
“有点意思。”三爷似笑非笑地叹道,折扇又动起来。
前方马车已经在几十丈外岔道右转,秦昕自然是听不到对方这句话,心事重重地回二皇子府。
下马车,她就看到个小內侍候在几步外,小內侍甚至没有给秦昕行礼,用尖细声音阴阳怪气地道:“秦姨娘,殿下请姨娘过去趟。”
秦昕面色微微变,把抓在手里月白帕子藏到袖袋中,应声,随那小內侍去外书房。
忽然间,股心火猛地蹿起来。
她跪,也求,把自己脸凑到秦氿与秦太夫人跟前,任她们折辱,她为他尽心尽力,可是他又回报她什呢?!
冲动之下,秦昕忍不住回嘴道:“顾璟,你以为你还是从前那个光风霁月二皇子吗?!你看不起,但是你又能怎样,你还不是要
秦昕忍不住摸下左侧袖袋,想起那位在寺门前遇到那位温雅贵气蓝衣公子,眼帘微微垂下。
顾璟越想越是烦躁,心乱如麻。
最近他诸事不顺。
这趟去晋州剿匪足足花五十万两,再加上,太仆寺亏空案出,各种账目随之牵扯出来,可谓牵发而动全身,顾璟现在就怕这件事牵连到自己身上,所以,哪怕这次剿匪他立功,也不敢往皇帝面前邀功。
但是秦昕半点忙都帮不上,以前她还会做那些预知梦,以前她背后还有忠义侯府,可现在秦昕只会给他扯后腿!
“事情办得怎样?”
既没有问候,也没有关切,顾璟第句话就是质问。
秦昕:“……”
秦昕心里既忐忑又不安,更心凉,只能把原因全都赖到秦氿身上,道:“殿下,因为秦氿在,跟祖母说不上……”
“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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