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氿只是抿唇笑，没有应。
因为秦太夫人对不起
那个人已经不在
……
她没有权利代替
秦太夫人收回目光，看向秦氿，
把握住她手，“但是现在，
信。”
“昕姐儿她直都知道真相，知道她不是秦家人，所以，不管怎
对她好，在她看来，秦家都是外人……就算手带大她。”
短短几句话，秦太夫人声音就越来越沙哑，眼里又泛起水光。不过，她很快就又平静下来，以帕子拭拭眼角。
崔嬷嬷在旁边听着，嘲讽地心道：秦昕也就是个喂不熟白眼狼，也就是太夫人心软！
看秦太夫人这副难过样子，秦则钰反而很快就摆平心态，亲昵地揽着老人家瘦削肩膀道：“祖母，您别难过。三姐说，人总要蠢上几回才会学乖。只要蠢过以后，别再犯同样蠢就好。”
夫人。
秦太夫人没说话，其他人也就没说话，小丫鬟呆立当场，小心翼翼地看眼秦太夫人脸色，又垂下头去。
少顷，秦太夫人终于开口，只淡淡地给两个字：“不见。”
秦太夫人声音很平静，平静得没有丝涟漪，甚至也没有点愤怒。
她越是平静，也就越表示她对秦昕彻底失望，也放下，所以甚至不想质问秦昕为什要害她。
秦氿：“……”
秦氿眼角抽下，觉得秦则钰果然是个熊孩子，又混又二！
“还是氿姐儿看得通透。”秦太夫人双手紧紧地握住秦氿右手，真挚地说道，“氿姐儿，是这祖母对不起你。”说话间，她眼眶又开始泛红。
“……”秦氿觉得心口酸，像是含着难以用言语描绘委屈，跟着心湖又平静下来，似是释然，也放下。
秦氿知道那是原主情绪，原主恐怕也直希望能够听到这句话吧。小说中，原主这辈子太短暂，也太憋屈。
小丫鬟又飞快地瞥秦氿眼，这才领命：“是，太夫人。”她匆匆地又跑。
秦太夫人怔怔地望着小丫鬟远去背影，风吹，前方桂花树随风摇曳，无数淡黄色花瓣如细雨般落下，花香愈发馥郁，浓得让人喘不过气来。
秦太夫人突然开口道：“氿姐儿，你刚回京那会儿，你大哥曾告诉说，昕姐儿她早就知道自己与你被交换真相，可是那会儿，是不信。”
秦则钰也听到，震惊地微微睁大眼。
秦太夫人眼神恍惚，“昕姐儿刚来府里时候才三岁，三岁孩子能知道些什，她后来也不可能有机会再和李家人往来，怎可能知道这多事，所以直是认为，昕姐儿是不知道，是无辜，是你大哥多心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