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,秦准在那里上蹿下跳地谋从龙之功,又给二皇子出银子,又送妾,皇帝都看在眼里,却忍下来。皇帝性情宽厚,已经给秦准次又次机会,可是秦准是否领情那就不好说。
秦则宁道:“接下来,就看二叔自己。”
秦则宁没再说话,默默地喝着茶。
秦则钰轻声嘀咕道:“赌徒不赌到倾家荡产,是不会停。”
秦则宁似有心事没注意听,而就坐在秦
秦则宁耸耸肩,苏氏听不听得进去,他就管不着。
秦则宁又返回正厅,走到檐下时,就见秦则钰迎上来,脸好奇地问道:“大哥,你知不知道二叔到底犯什事?”
秦则宁这两天虽然足不出户,但是自有裴七他们上门把这些事告诉他,他还是知道些。
秦则宁道:“常盈库账面上亏空大笔银子,皇上命大理寺彻查此事,不仅是二叔,连太仆寺半数*员都进去。”
“大哥,这件事是不是很严重?”秦则钰给他哥端茶倒水,神情复杂。
最坏就是这个秦氿,不但借故骗走二房银子,现在还要见死不救。
苏氏步履带风地朝仪门方向走去。
秦氿也就没过去招人嫌,由秦则宁亲自送客,直把人送到仪门处。
侯府马车与下人就等在那里,苏氏搀着丫鬟手,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上马车。
“二婶,您回去后,就不要再乱走,待在府里才是最好。”秦则宁突然出声劝道,“二叔没做事,也栽不到他头上。”
短短不到年,秦则钰就长大不少,也知道二叔二婶不似他过去以为地对他那好,但也不代表他盼着他们不好。
秦则宁端起青花瓷茶盅,淡淡道:“若是二叔二婶肯听话,现在这个时候,别乱来,二叔最多也就是罢职。”
顿下后,秦则宁补充句:“皇上是最最心软。”或者说,念旧情。
可若是秦准或者苏氏再做什蠢事,惹怒皇帝,就不好说。
“皇上姨父脾气很好,又心软。”秦氿深以为然地点下头。
他们到底是家人,当年阖家老小在闽州流放时,秦准对他也不错,彼时孩子多,日子苦,家里好东西都给他们这些孩子。
念着这点,秦则宁才特意提点苏氏番,让她别乱疏通,免得弄巧成拙。
马车里苏氏从窗口朝秦则宁看过来,脸色又难看三分,胸膛剧烈起伏着,冷声怒道:“宁哥儿,你二叔把你养大,你不帮忙,还要说风凉话,你是看不得你二叔好吗?!”
苏氏充满敌意地瞪着秦则宁,重重地放下马车窗帘,吩咐道:“走!”
车夫甩马鞭,马车就从角门驶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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