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云娇娘外,她在京里也没什特别要好朋友。
听秦氿来意,云娇娘欣然答应,还有几分不敢置信,“你真要找?”
秦氿忍俊不禁地点点头:“真。”
她顺手接过杜若递来帖子,亲自交到云娇娘手里,“帖子为证。”
云娇娘美滋滋地看着手里大红洒金帖子,笑,“那就收下
所以,这是封情书?!
秦氿心跳砰砰加快,心里甜丝丝,像含蜜似,笑得眉眼弯弯,她忍不住伸指去描摹纸上男子。
等他回来,让他给她也画幅!
须臾,她盯着信上日期,算着时间嘀咕道:“现在已经过二十来天,也不知道战况怎样。”
秦则钰已经把秦则宁信又看遍,随意地把信纸往边上放,道:“不知道三姐及笄礼,大哥能不能回来。听说闽州那边海匪特别狡猾,向是上岸抢东西就跑,在海上也是神出鬼没……”
手里那张绢纸往秦氿手上塞,想抢她手里那封信。
秦氿可不会对着秦则钰客气,直接对着他头就赏个爆栗,“滚!”
秦则钰委屈巴巴地摸着自己头,杜若在旁看着好笑极,小声地提点道:“这是姑爷来信。”
原来是顾三哥信啊!秦则钰恍然大悟,觉得他姐真是难伺候,有话不能好好说吗?
秦则钰乖乖地看起手里秦则宁信,他目十行,秦氿则是与之想法,生怕漏掉个字,慢慢地看,慢慢地默念。
“还有个月……”秦氿又算算,“估计悬。算,只是生辰罢,明年还能起过。”
秦氿毕竟不是古人,对她来说,及笄礼也不是什大不事,而秦则钰却是觉得自家姐姐太可怜,这大日子偏生大哥与顾三哥都不能到场,哎,他得设法给他姐撑撑场面才行!
秦则钰在心里暗暗地琢磨着,朝秦氿望去,瞧他姐方才说得豁达,可是此刻却是微微蹙眉,暗道:他姐果然还是在意吧?
秦氿全然没注意到弟弟看着她眼神充满怜惜,她只是突然想到自己把日子太悠闲,悠闲得都忘请有司。
想来想去,她就给威远伯府送拜帖,去找云娇娘。
这封信是顾泽之刚到闽州时寄出来。
信里说些这路见闻,信末尾,他还画幅画给她,以寥寥数笔画着个负手而立男子,仰首专注地望着树红豆,男子头发半披半散地以根发带束起,头发与衣袂随风飞舞,光风霁月。
秦氿脑海中自然而然地浮现句古诗:“红豆生南国。”
还有这首诗最后句:“此物最相思。”
金大腿这是在告诉她,他很想她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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