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则钰点也没有挽留秦准意思,只想着不能给他姐丢人,礼数定要做主。谁让他现在是这秦府里唯男人呢!
秦则钰突然觉得自己肩膀上责任真是沉甸甸,肃然起敬。
秦准脚却像是戴镣铐似寸步难移。
秦则钰觉得自己也不能给他姐丢人,连忙也端起茶盅,挺直腰板。
秦准:“……”
秦准真想直接走人,偏偏他现在十万火急地要筹银子。
秦准犹豫再三,还是压下心头汹涌怒火,试着跟秦氿讨价还价,顺便动之以情道:“氿姐儿,这闽州商行可是你祖父心血,总要给也留念想,不如这样,将其中间抵给你们长房如何?”
秦氿唉声叹气道:“二叔,也不是哭穷,这里现银也不够啊,本来若是别人来借钱,别说是十五万两,就连万两也是不行。”
阵白,真怕他会被自家姐姐气得卒中。唔,要是卒中话,自己是该找人请大夫过来呢,还是赶紧把人送回侯府去呢?
秦则钰魂飞天外地胡思乱想着。
好会儿,秦准才冷静下来,问秦氿道:“那你想要什?”
秦氿道:“秦家在闽州三间商行和四艘海船。”
真真狮子大开口!秦准简直被她气笑,这是存心趁着自己缺钱就要宰他刀呢。
她眼睛还是亮晶晶,说得毫无诚意。
“二叔,您要不回去再想想吧?”她好心地劝道,“姨母常教导要量力而为,三思而后行,觉得这道理都是通。”
“……”秦准觉得秦氿心实在是太黑。
他拂袖作势要走,秦氿也不拦,转头对秦则钰道:“阿钰,你送送二叔。”
原本在看戏秦则钰没想到自己突然就被点名,愣下后,立刻就站起来,礼数周到地伸手做请状,“二叔,送送您。”
秦氿倒是有脸开这个口!秦家在闽州商行做可是海贸生意,谁不知道海贸本万利,等商船从西洋回来,货物变现,自然就可以解他现在窘境。
要不是现在秦则宁不在这里,要不是秦则宁不可能有未卜先知之能可以提前猜测到自己会来借钱,秦准几乎要怀疑是不是秦则宁唆使秦氿开口。
“十五万就想要闽州商行和商船?!”秦准终究是忍不下去,拍案而起。
那“啪”拍案声响亮极,震得那方几上茶盅都跳下,几滴茶水飞溅出来。
面对秦准怒目而视,秦氿全不在意,悠然自得地喝茶,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架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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