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夫妻实在没办法,只能来京城找女儿,谁能想到女儿也被二丫这贱人给害。
“那个扫巴星,白眼狼,黑心黑肺死丫头!”
赵阿满嘴里骂
说到这个话题,赵阿满脸色刷就白。
她看眼自家男人,嘴唇有些发抖,仿佛不想去回想,道:“你、你问你爹吧。”
秦昕皱下眉,催促道:“爹,你说。”
李金柱眼神飘忽着,欲言又止,秦昕又催促下,他才咬牙道:“这不关们事啊,都怪那个花婆子……”
“那天,二丫说要去县衙告状,们就去县衙找她,结果没等到人,想着她会不会又回去,可回去就发现二丫偷们积蓄跑。们正要去找人,偏偏那个花婆子找上门来,非说是们故意把二丫放跑,说们是故意讹徐家彩礼。她还说要去报官,告们骗婚。”
,所以,她用炭烫掉二丫那块胎记,本来是想着就再没人会知道真相。
后来,女儿又来信,叮嘱他们夫妻最好不要留下祸患。
女儿在信里说得隐晦,但是赵阿满明白女儿意思,女儿是让她杀二丫以绝后患,那可是杀人啊,可不像除胎记那样烫烫就行,赵阿满最后还是没敢下手。
她就盼着二丫自己生病病死,有那好几次,二丫发几天高烧,明明病得都快要死,她居然还撑着口气活下来。
二丫就这好死不死地活着,赵阿满也只好继续养着她,没想到养来养去养成仇!
“你弟弟还在县学读书呢,要是徐家老爷真以为是们骗婚,非得把你弟弟从县学赶回来不可,那你弟弟前程就全完。”
“你娘想要拉住她,让她别去,结果、结果就失手把她推倒。这推,她居然就死!哎,哪有这不经摔人啊!”
赵阿满在旁直点头,补充道:“真得没用力,只是轻轻推她下,她就死!”
她觉得自己简直太倒霉,真是喝口水也会塞牙缝。
她真只是失手啊,却被逼得四处逃亡,居无定所!
赵阿满越想越气,越想越不甘,尖着嗓子道:“就是养只白眼狼啊!”
“老天爷真是不长眼,她怎不去死算,真真祸害遗万年!”
赵阿满又恨又气,二丫不但不念着他们养育之恩,还要这害他们家,害他们还不够,还要害她女儿!
“现在说这个有什用。”秦昕被赵阿满尖锐声音吵得太阳穴阵阵抽痛,她在京城这多年养尊处优生活,从来没有人在她耳边这吵嚷不休。
秦氿打断赵阿满话问道:“爹,娘,听二丫说,你们俩杀人?这到底是怎回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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