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则宁从袖袋中那个金镶玉镯子摸出来,似笑非笑地说道:“祖母,这是孙儿今天在当铺买回来。”
秦则宁本来以为秦太夫人看到这个金镶玉镯子时候会震惊,但是,他却从她脸上看到点……心虚?
“宁哥儿,”秦太夫人攥着手里紫檀木佛珠串,欲言又止地抿下嘴,尴尬地说道,“咱们府上上下下这多口人,银子花得厉害,去岁时淮北遭灾,咱们府上有不少庄子都是在淮北
今早当她听到苏氏说,秦氿在打秦则钰时候,是又急又气。
秦则钰是长房幺子,出生就没爹娘,长辈们难免对他多惯几分,自己和昕姐儿从来不动他根手指,秦氿回来就敢打他,这还得!!
但是现在,秦太夫人又觉得秦则宁说得好像也有点道理:好歹是亲弟弟,就算秦氿下手没分寸,宁哥儿也总不会看着他弟弟被毒打吧。
秦则宁话锋转,略过这个话题,又道:“祖母,孙儿想跟您商量件事。”
“什事?”秦太夫人被转移注意力。
之后,秦则宁就跟着崔嬷嬷去荣和堂。
东次间里秦太夫人已经等得很焦急,见来是秦则宁,有些意外,问道:“氿姐儿呢?”
秦则宁行过礼,便在旁边把圈椅上坐下来,答道:“小氿和阿钰都回去。”
“祖母,您别听二婶胡说八道。阿钰最近越来越不像话,孙儿是长兄,总有资格管教他吧?”
“长兄如父,祖父当年还在时候,也从来都没有娇惯过孙儿。该打照样打。”
“妹妹既然回来,娘亲嫁妆理应由妹妹来打理。”秦则宁道,“您说呢?”
秦太夫人下意识地说道:“昕姐儿这两年管得挺好。”
秦昕管家看账都是秦太夫人手把手亲自教,这些年,把卫氏嫁妆管得井井有条。
秦则宁扯下嘴角,毫不留情面地直言道:“娘亲嫁妆又怎能让外人管?谁知道这外人会不会挪去干什见不得人事!”
“宁哥儿,你别乱说!”秦太夫人急,眉头深深地皱起来,“昕姐儿怎会做这种事!”秦昕自小养在她膝下,品性怎样,她会不知道吗?!
秦则宁把老侯爷抬出来,硬是堵住秦太夫人后面还没出口话。
秦则宁小时候太混,总闯祸,确没少被老侯爷打,秦太夫人也不能说长兄教训同胞弟弟有错,脸色有些僵硬。
秦太夫人清清嗓子,只能勉强道:“宁哥儿,钰哥儿还小……”
“钰哥儿十二岁,不小,孙儿这个年纪时候已经去军营。”秦则宁笑笑,“还是说,祖母觉得会害阿钰?”
秦太夫人被长孙堵得说不出话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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