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,钟未时是从顾礼洲怀里醒过来,小腿被他夹得发麻,脖子也睡僵硬。
他推推身边人,结果被圈得更紧。
“你要勒死啊。”钟未时戳戳顾礼洲小腹。
顾礼洲扑哧笑,就是不松手。
被他这瞎带,顾礼洲完全忘记原唱,笑得口水差点淌枕头上。
阴霾扫而光。
钟未时笑完扭头亲亲他:“谢谢你不嫌弃这贫穷,会努力挣钱做个跟你门当户对男朋友。”
“有志气,那你再努力努力。”顾礼洲往他身侧拱拱,“也努力努力。”
钟未时护住屁屁往边上空位拱,“明天,明天再努力!今天真不行!”
“有吗?”顾礼洲愣,“有问过你这不正经问题吗?”
“有!”钟未时拉高嗓门,“你什记性啊!调戏完就算完?”
“那你说什?”
“Idon’tgiveasleep.”
顾礼洲这才想起来那句经典翻译,仰头哈哈大笑。
,吻痕遍布,甚至连腿上都有,顾礼洲身上也差不多。
这些怒刷存在感痕迹似乎在用特殊方式宣告,他们是相互信任,相互依赖亲密恋人关系。
这个人,是。
全世界也只有可以对他这样。
他们躺在床上搂着彼此,像是冬日里瘫在墙根懒洋洋晒太阳猫咪,亲吻,傻笑。
顾礼洲埋在他肩窝里大笑。
交谈声音越来越轻,没过多久,身边就响起微弱鼾声,像猫咪睡着后声音。
顾礼洲抬起他手腕亲亲。
人真是种神奇物种,第次和钟未时起睡觉时候,被这动静闹得叫苦不迭,现在听着就跟助眠音频似。
夜好梦。
“十万。”钟未时摊摊手,“快点拿来给花。”
“人都是你,你还差这十万?银行卡密码和手机屏幕锁样,想用就用呗。”
钟未时也仰头大笑,“好霸道台词,里面有几位数啊?”
顾礼洲咬他耳垂,“不多,也就几百位吧。”
钟未时笑得更厉害,“你听没听过首歌,‘小螺号瞎叽吧吹,海鸥听瞎叽吧飞’”
从人设不太行相遇聊到第次睡在起那晚。
“你睡相真超差,还打呼,时常让感觉边上是辆拖拉机。”顾礼洲评价。
此时钟未时早已没有来时拘谨,甚至还有点小男主人架势:“你可以选择睡地上啊,宽敞,可以肆意打滚。”
顾礼洲把头埋在他脖颈间蹭两下,“不要。”
“那就忍着。”钟未时十分嚣张地把小腿搭到他腰里,“你那时还问十万块钱睡不睡事情呢,是不是那会就看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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