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想法归想法，底线是底线。
那
底线究竟在哪里？
啊啊啊啊——
总之就是不可以！
回屋准备冲澡
时候，门外传来
几声敲门声。
“Idon‘tgiveasleep.”钟未时梗着脖子。
“什玩意儿？”顾礼洲嘴都歪。
钟未时
脸严肃：“
不给睡。”
顾礼洲又是阵爆笑，“小屁孩。”他推开门，走进去，“晚安。”
“哦，”钟未时摆摆手，“晚安。”
回应他是漫长嫌弃，“咦～～～～”
“咦什咦，不信啊？”顾礼洲慢吞吞地往上走。
“那你包养过人吗？”钟未时索性追问到底。
“怎，你想试试？”顾礼洲挑眉。
钟未时吓得捂下小心脏，“可不是那种随随便便人。”
路边丁香花淡淡香味，像是走在小公园里被只小猫咪友好地蹭蹭裤腿，又像是清晨五点，呼吸着最清新空气，看着天边鱼肚白点点被染红……
总之心情很好。
钟未时望着楼道里小广告忽然就笑，“欸，你还记得咱两第次在这里碰面时候吗？”
顾礼洲脚步顿，模仿当时口气：“这玩意儿你贴？”
钟未时仰着脑袋大笑，“那会你是不是觉得不是什好人？”
钟未时放下衣服，边走边说：“谁啊？”
并没有人回应。
在他打开门那刹那，道身影冲墙后边蹦出来“吼”声，吓得他惊叫声，连连后退。
“操！”钟未时回过神来提起膝盖顶在他大腿根，
房门关上，钟未时在门外驻足良久。
虽然只是个小小玩笑，但他刚才确衡量下十万块钱夜划不划算这个问题。
大概因为问问题人是顾礼洲，他自动带入就是顾礼洲脸。
大脑给出答案让他觉得自己很龌龊。
钟未时觉得顾礼洲可能并不相信他那句“不给睡”，连他自己都不太相信。
“要是给你十万块，陪人睡觉，你愿意吗？”
“只是睡吗？”
“你觉得可能吗？”
钟未时脑内出现某些不堪入目画面，脸颊涨得通红：“忽然发现你这个人思想很肮脏啊。”
“你没回绝啊。”顾礼洲笑着说。
顾礼洲：“好人不好人不好说，就觉得脑子肯定有点问题。”
“滚。”钟未时骂声，“当时就觉得你是被富婆包养小白脸。”
顾礼洲笑笑没说话。
钟未时愣，以为戳到他痛处，狐疑道：“所以你真是吗？大家兄弟场，说出来也不会歧视你，改邪归正就好。”
“……”顾礼洲思忖片刻，“只有包养别人，没人能栓得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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