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骁渊闻言更是俯下身,下颌抵住茧绥肩膀,直接无视尘燃,对茧绥说:“不走。”
眼看尘燃要爆发,茧绥也不困,不用看身后alpha都知道是什表情,他于是开口说:“你不要挑衅弟弟。”
岑骁渊当着尘燃面吻吻茧绥耳朵,说:“没有。”
“……”
大早鸡飞狗跳,小灰也跟着凑热闹,嗷呜嗷呜不停,仿佛要把这几天委屈都道尽。
小女孩伸出手,手里棒棒糖递到身旁岑骁渊手里,那双漆黑大眼睛扑闪扑闪,“漂亮哥哥吃。”
长头发女人不好意思地把女儿拉回来,说:“她见到好看人就走不动道,以前还说要给尘哥哥当新娘。”
带路尘燃脸不爽地哼声。
自那晚篝火烤肉已经过去好几日,尘燃好不容易有时间上山,大早,敲响他哥房门。
听到小灰声叫唤,茧绥迷迷糊糊来开门,身后还跟着个大型挂件。
江宜晚不安表露在外,神情里忐忑满溢出来。
缘余垂下眼看他,“对。”
Omega露出松口气表情,他情绪直都写在脸上,很好猜也很愚蠢。
“因为他是这走过来。”缘余说,“他不会再把‘自己’推进去。”
这句,江宜晚又听不懂,缘余也不去解释。
自从岑骁渊伤口结痂,每天傍晚必准时到达茧绥门前,茧绥有回睡得太熟没听到敲门声,再醒来,岑骁渊人已经在他被子里,圈着他腰。
小灰窝在床脚,时不时就会被踹脚,醒不知道是谁踹,憋屈死狼,只好白天加倍粘着茧绥,获得点来自饲主温暖。
反正alpha看不到,茧绥常常只手被岑骁渊牵着,另只手撸自己小狗。
小灰如今已经长得很大只,但在茧绥眼里,它依旧是那只最初捡到时夹着尾巴嗷嗷叫小土狗。
而江宜晚最近安静得有
尘燃见到茧绥身后Alpha,整个人炮弹样,大喊:“你他妈个瞎子,不好好休养,总是缠着哥干什?!”
“你哥能治病。”
“他治不!”
眼看又要陷入循环,茧绥连忙抬起手来制止,说:“要吵出去吵,好困要睡觉。”
周遭安静下来,尘燃咬着后牙槽,低声:“你先让你身边这个臭气熏天Alpha滚出去,还有你身上怎都是他信息素!”
他离开后没多久又有新人来。
地上横斜出道影子,江宜晚敏感地抬起头,在他面前伸来只稚嫩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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茧绥没想到黄毛已经娶妻生子,而且女儿已经三岁多。
越过那面矮矮墙壁,听尘燃介绍,茧绥停下脚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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