茧绥“嘶”声,哑巴瞬间无措起来,“啊啊”叫唤两声。
海水拍打过甲板,船舱轻微晃动,有微弱光渗透进来。
此时是白天,茧绥却无法感知。
他忽然觉得没意思,没必要如此,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。
茧绥仰起头,阳光落在黑布上,他说:“你为什踹小狗?”
出现在这里,而且,他不是哑巴,也不是Beta。”茧绥说,“你是。”
过会,茧绥又道:“谢谢你啊,还帮洗手,下次能不能直接告诉香皂位置?每次都找不到,还以为你给藏起来呢。”
哑巴说:“啊。”
茧绥歪过脑袋,“你说你没有?当然,相信你,是太笨,下次争取找得到。”
又过不知多久,可能几小时,也可能整天。
春意夏
明天见
茧绥在静悄悄船舱里抬起手,手指刚要触碰到黑布结扣,只手拦下他。
茧绥说:“真不好意思,又被你发现。”
哑Beta没有吭声,只是握住他手腕,把他手拿下去。
“饿,你要喂东西吃吗?”茧绥问,“今天不想吃盐水菠萝,嘴巴好痛。”
他刚说完,有指尖碰到茧绥唇角,带茧手指像粗糙盐块,浸在伤口处,沙沙地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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