尘燃很凶架势下蔫下去,叫声“缘哥”,又看向自己亲哥。
“是他自找。”
又是脑勺。
“本来就是!
“这不可能啊,”江宜晚先出声,抬起头满脸困惑和惨白,“‘夜莺’是、是岑绮露,岑骁渊表姐怎会……”
尘燃有些意外,“你们带回来到底是什人?算,会儿再说,他说得没错,除眼下们呆这个地下城,还有D港、A巷两片区,余下大部分场域,都被‘夜莺’吞下,他们在C区驻扎有很长段时间,根基很深,不是轻易能撼动。”
“但是,就在年前,这些场域开始重新规划。”尘燃看向茧绥,“他们换领头人,你猜这个人是谁?”
茧绥张口,没有发出声音,但是神情已经给出答案。
是岑骁渊。
“大概是在两年前,统段时间内,C区全部地下城内,都贴上有关于你布告。”
几个人挪到完全隔音单间,嘈杂声全部被隔绝在外,余下两名尘燃信得过小弟在门外看守。
“没有名字,只有画像,悬赏金出奇高。”尘燃脸沉郁道。
“起初也不是很确定,满区找你那帮人到底是谁,又有什目,不敢贸然让你从B区回来……”
茧绥:“那你怎不直接跟说?”
“记得你和说过,你回来时亲口和说,你在A区给岑家当陪读,后来从缘哥那里听说,那六年你过得根本就不好。”尘燃说,“你问为什不直接和你说,那想请问,你又有哪次,是真心实意想要和沟通?全部以为好为由,你又瞒多少?
“那也可以说,不告诉你,是为你好。
“疯狗找你能会是什好事,岑家人找你能是什好事?事实证明,猜得点都没错。”
桌子底下,尘燃紧攥自己膝盖,“你们现在哪里都不能去,会安排人,躲开他们眼线,你只能在指定范围内行动,这是你瞒着代价,你……”
话没说完,缘余先给尘燃后脑勺巴掌,眉宇间写着不赞同:“你平时就这和你哥说话?”
尘燃瞥自己哥哥眼,没有直接回答,“后来经过多方打听才知道,那些人都是夜莺手下。”
听到“夜莺”这个称号,首先变脸是江宜晚,“这怎可能?”
尘燃这才把目光看向他,用眼神示意,这人谁?
“忽略就好。”缘余出声,江宜晚来不及计较,心思全部在尘燃所说那个人身上,低着头,脑内疯狂思索着什。
茧绥刚想开口询问,尘燃继续道:“‘疯狗’、‘夜莺’全部都是代号,这片确实鲜少有人知道他们真实身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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