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骁渊没有吭声,却扣紧他肩膀。
茧绥会错意,连忙道:“今天不要做,想睡觉,今天上午还有课,下午就休息,等到明天就可以陪你出去。”
“你倒是都安排好。”岑骁渊声音还是闷闷,打在他皮肤上呼吸滚烫。
茧绥问那可以吗,岑骁渊又不回答。
过去好长时间,茧绥都要睡着,岑骁渊忽然说:“和那个Alpha要是受伤,你会救谁?”
岑骁渊呼吸顿。
茧绥继续说:“你总是用师兄来压,你都把江宜晚拒绝,这件事不是结束吗,但还要很凶地对……”
他直视岑骁渊那双眼睛,手指勾到Alpha衣角,“你不是喜欢吗,那要对好点啊。”
他没能看清岑骁渊表情,身上重,整只Alpha就压下来。
好会儿,侧颈传来岑骁渊闷声:“谁告诉你喜欢你?”
“……你不回A区吗?”
“才刚回来,你就盼着回去?”
“可你早晚要回去。”
岑骁渊沉默片刻,松开手劲,“如果真有天要回去,你会跟着回去吗?”
“不、不要。”
对方手掌虚虚罩住自己眼睛。
岑骁渊轻哼声,嘲讽,“怎,你心疼?”
不知道他在嘲讽自己还是嘲讽别人,岑骁渊无差别攻击,连自己都能骂。
对于“疯狗”,茧绥自然很宽容。
“你没回消息,以为你出什事,没死就好。”
茧绥困意瞬间
呼吸靠得太近,每吐出个字都像个轻吻。
茧绥唯独受不这个。
从前他尊严被人踩到脚下,他疼痛被当做笑话,他是他们口中交易。
后来,切全变,他以为没有止境报复变成个又个轻盈吻。
茧绥说:“没有谁告诉,瞎猜。”
像是早就料到,岑骁渊嗤笑声,“知道,所以你才上赶着去见江宜晚,想要把推销出去。”
茧绥望着天花板。
又是天花板。
数不清多少个日夜,他在血淋淋梦中惊醒,面对着天花板。
“你太敏感。”他说,“你这几天直不停说说说,只是……你想要和他说什呢,难道要告诉他,这是不可能,们会在起辈子,辈子都不分开吗?”
这话说出来太怪,亏得岑骁渊能接上:“你以为是你?废物点心个。没那容易死。”
说着又揉茧绥脸,狠狠两下。
“过两天月假,你和起出去。”岑骁渊说。
“去哪里?”
“回去看看你种破菜苗,特意叫人看着,应该死不。”岑骁渊边揉他,边把人往床上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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