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,他说:“你是所遇到人中最奇怪人,比岑骁渊还奇怪。”
江宜晚气色看上去好不错,依旧光鲜亮丽,棕褐眼睛像糖霜,颈环回归到他脖颈上,衬得肤色很白。
“在岛上时候,看见,你被岑骁渊强行带走。”Omega正对着那片湖泊,翘起自己只脚晃晃,“你明明也知道,但是为什现在还能像没事人样,坐在身
岑骁渊:【让知道你去找那个假Beta你就完】
茧绥回:……
刚回完这条消息,他抬起头,就见江宜晚站在自己对面,脸好奇地歪头看着他屏幕。
茧绥:“……”
江宜晚朝他露出灿烂笑容,“你们这算修成正果?”
茧绥没能反应过来,岑骁渊已经搂着他腰把他拉过去,手掌被打开,从根部直摸到指尖,唇贴在处,没有伸舌,只是磨蹭。
又是亲吻,又要亲吻,亲吻间含糊不清地吐出几个字,茧绥听到,却无暇去思考它意义。
岑骁渊说:“来替你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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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宜晚出现于个岑骁渊不在午后。
是为活着,为过得舒坦些,为自己做打算……
可到最后,变化最糟是他。
所有人在他心里都会排在更前位。
他是他心里最不重要那个。
“那,”岑骁渊说,“岑広澜呢?”
茧绥不由退后步,江宜晚却像没看见似,依旧笑眯眯,“看来你已经把忘,真好啊,岑骁渊也是,用完就毫不留情地把踢。”
他伸手示意茧绥,“来,们坐下聊聊嘛。”
天气渐渐转凉,行走在湖泊旁,凉风吹得人直起鸡皮疙瘩。
茧绥坐在廊椅上,江宜晚坐在他旁边。
“不要东张西望,岑骁渊不会知道们这次见面,都安排好。”江宜晚以这句话为开头。
那天是岑骁渊两个月来唯次有事未归,通讯器上直给茧绥发消息。
岑骁渊:【今天是不是有公开课】
茧绥回:没有噢。
岑骁渊:【去食堂五楼吃饭】
茧绥回:好呢。
茧绥愣下,“不,不恨,为什……不恨他。”
他说得很肯定。
岑骁渊捧住他脸,手指在发尾轻轻略过,“真不恨,还是说你是恨,只是自己没有察觉?”
茧绥回想岑広澜那张阴郁脸,男人看他眼神像看蝼蚁,茧绥在他面前总感到自己渺小,恐惧是有,但要说恨……茧绥不恨任何人,他向来逆来顺受,习惯性地忍受切,忍受不就逃跑。
“算,不恨也好。”岑骁渊打断他思绪,“不恨就不恨,你不用改变,把刚才说话忘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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