茧绥哭得没力气,也没力气逃跑,腿上火辣辣的疼痛和快感交叠。
好久过去,又是一个难眠的夜。
“不管你是听谁说的,这件事我会解决。”
岑骁渊埋首在他的颈间,难得没有发疯,沉稳地像换了一个人。
Alpha像是妥协了,撤开身体的同时,竟是笑起来,嘲讽的、冷漠的、还有强压的疯狂,“我不会再出现在这间房里了,你可以安心睡你的觉,汤药记得按时喝,我会定期检查。”
茧绥一边说要断了,很痛,一边说你这是出轨,是不道德。
“我没有操进去就不算出轨。”岑骁渊在他耳边冷漠说着,叼住茧绥的耳朵,咬一口,听人吃痛的叫声,“把腿夹好,太松了。”
茧绥哭得狼狈,发间都湿漉漉地沾着泪水和汗水,“你不能这么对我……”
“我可以。”
“你这是……背叛!”
“你们不是还一起搭档吗,你还……”送了颈环给他。
话没有说完,岑骁渊再一次捂住他的嘴巴,是帮他擦眼泪的那只手,咸湿的泪水入了口,茧绥只想呸出来。
那味道太苦太涩,他不能吞咽。
“你是故意这么说的吗,还是真心的?”岑骁渊最后问他。
茧绥眨了下眼,把泪水眨掉了,视线逐渐清晰,黝黑的瞳孔里映出Alpha的倒影。
顺着衣领滑进脖颈,湿乎乎的一片。
“我不要做第三者……”
大概也没这个资格,他只是宠物、陪读,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“点心”。
茧绥一边喃喃一边向后退,这一次轻而易举从岑骁渊的怀里挣脱出来,眼泪也被擦掉了,无论多少都抹在掌间,蹭得他脸颊生疼。
泪眼模糊间望见岑骁渊冰冷的神情,以及那双泛金的眼眸。
“不用那么麻烦,我直接搬……”
“茧绥
“如果我在出轨,”岑骁渊的语气一顿,认真道,“那么你也是。”
他没有否认,只是更加凶狠。
每个字都用力,语言撞击在茧绥身上,赤红一片。
摩擦间淅淅沥沥湿润的水,把本来干涸的土地灌溉地潮湿柔软。
“我没有……我不和谁结婚,是你要结婚。”
他看人时水汪汪的眼睛,让岑骁渊一度以为他说什么话,总该有一半是可信的。
但现在他已经知道答案了。
过去是许多谎言堆砌而成的。
唯有这次茧绥没有骗他,他真心实意这么认为。
岑骁渊将身躯压下去,像之前两个人做的那样,发狠地摆弄起茧绥,任凭Beta怎么求饶哭喊都不放开。
茧绥大气不敢喘。
Alpha相当生气。
可他得抓住这个机会。
咽咽口水,还是强迫自己说下去。
“你和江宜晚很般配……”所以能不能就放过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