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着茧绥跌跌撞撞进浴室,他没有制止
C:【这个月也别回来。】
模样短信,茧绥上个月也收到。
弟弟并不想见到自己。
之前他擅自回去,就被弟弟拒之门外。
来不及回复,浴室门打开。
他特意蹲下身摸摸,高级酒店地毯也是软,也能睡。
岑骁渊看他诡异动作,问:“你在做什?”
“看看床……”
“你还真想睡地上?洗干净滚床上睡。”
茧绥猛地转头,“那不好吧,你付钱,怎能让你睡地上?”
到底为什生气?
是易感期提前吗?
茧绥满脑子疑问得不到解答,问也不敢问。
好会儿,茧绥才大着胆子:“你来B区这久,次地铁都没做过吗?”
“自己有车。”岑骁渊简短回答。
往前们晚上就回不去。”
岑骁渊抬眼,“谁说今晚要回去?”
茧绥愣住,“可……那、住哪里?”
“睡脚底下。”岑骁渊歪过头,“你不是最擅长?”
之后路无话,茧绥深知这晚是回不去学校。
岑骁渊只套件浴袍,里面挂空挡,腰带随意搭,肌肤裸露大片,发丝还在滴水,整个人毛毛躁躁。
茧绥犹豫下,未等起身,岑骁渊已经坐到床上,两腿敞开。
这个角度,很震撼,很雄伟。
茧绥瞬间遮住眼睛,摸黑爬起来,还差点被地毯绊跤。
岑骁渊丝毫没有袒露身体羞涩,也不明白茧绥在大惊小怪什。
岑骁渊阴沉着张脸,“谁告诉你要睡地上,你睡觉是横着睡,张床着不下两个人?”
茧绥还想再说什,被岑骁渊打断,“再多说句废话就去走廊睡,又不是没起睡过。”
难怪舍友要误会。
这话任谁听都会觉得两个人有点什。
岑骁渊去洗澡,茧绥坐在地毯上抠上面绒绒,通讯器响下。
茧绥点点头,继续吃饭。
又听岑骁渊说:“机车。”
茧绥眨眨眼睛,也没说是别啊……总不能是电瓶车吧?
“那挺好,挺酷。”他尬吹。
酒店只订间房,价格不在茧绥承受范围内,灰溜溜跟着岑骁渊进个房间。
两个人下车地方离边界地很近,离那家地下诊所也很近。
周围都是市集,风刮,黄土漫天。
茧绥对这带也不熟,两个人前后走,岑骁渊体力充足,走将近小时,茧绥快累死,肚子饿,主动上前搭话。
晚饭时岑骁渊大概气消,让茧绥点饭,他付钱。
茧绥总拿捏不好Alpha脾气,以前在A区就是,自己只不过说两句话、做个动作,岑骁渊就要大发雷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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