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辞知道他要看什,勾起唇,很配合地别过头,还拉下衣领,将自己脖子完全露出来。
祈言只看眼,就沉默下来。
付辞脖颈,几乎全是红印,其中还掺杂牙印,深浅不,喉结周围更是绕圈,像是被硬生生吮出来,锁骨也是,细细密密吻痕,让祈言怀疑自己当时是不是在报复付辞,毕竟自己锁骨也被这样对待过。
付辞瞧怀里人低下头不说话,挑起他下巴,让人直视那些痕迹,明知故问:“怎?”
昨晚洗冷水澡时候,他就发现。
他就是带祈言来见父母,他不想用好兄弟名头遮掩,就算不好直接跟父母出柜,他也要给人看到点苗头,让他爸妈有点心理准备。
毕竟,他可就认准祈言这个人,当然要给两人未来铺好路。
两人聊会,也彻底没困意。
付辞亲亲怀里人嘴角,问他:“头疼不疼?等会给你泡点蜂蜜水解解酒。”
“不用。”祈言这个时候已经转过来对着付辞,被亲下,也仰头亲亲付辞下巴,“感觉没什不舒服。”
”
付辞呼出热气和低沉撩人嗓音直直撞进祈言耳膜,让他忍不住抬手揉揉,“随便。”
语气硬邦邦。
付辞简直要被他可爱死,又抓住祈言手在他指节亲亲,“真乖。”
两人独处时候,祈言很少露出那副冷淡表情,反而经常脸红耳热,尽管尽力遮掩,可还是被他轻而易举地发现。
这只小猫牙还挺利。
那时候,他清晰地感受到祈言情绪,嘴里发出含混,意味不明呜咽,却又不敢太大声,只能咬他来发泄,像是试图让他也感同身受。
那种滋味,他形容不出,像是到失控边缘,却又无比清
那个酒他并没有喝太多,付辞父母很有分寸,并没有强迫他这个晚辈喝,在他觉得有点醉时候,就停。
说起来,这比他跟付辞在自己家时候喝还少,不然他刚醒来也不会这淡定。
毕竟,昨晚事情他全记得。
想到什,祈言抬头,“你偏过头,让看看你脖子。”
他醉之后,嘴下可能也没太多顾虑。
祈言没理他,可半晌后,还是主动开口:“你真可以在这里睡,可以找个借口,就说昨天喝多,你照顾很晚,实在太困,就起睡。”
“这很正常。”
两个男孩子睡起,没那容易想歪。
他本以为自己提议正中付辞下怀,可付辞却只是含混地应声,没直接答应。
付辞有自己考量,他知道祈言这次跟他回家可能只是打着修复他跟父母关系来,可他不这样认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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