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辞觉得他跟祈言之间好像有什东西不样,有层隔在中间纸被他触摸到,只要再进步,就能窥见对方全貌。
可他却无暇去想,他只希望祈言不要因为这件事讨厌他。
“付辞,不讨厌你。”祈言像是看穿他在想什,“可还有最后个问题,你还觉得自己是直男吗?”
祈言不想放弃这次机会,他想让付辞看清自己。
能对好朋友支棱到这种程度,能有多直?
“可是,不能放任,不然,会变成最反感那种人。”
他不想意/*祈言,这跟高中时候那些看gay片谈论祈言混混有什两样,甚至,因为他对祈言解,他能想更深。
祈言腰很软,能轻易折成好看形状,两个腰窝更是诱人,皮肤白皙,手只要稍微用力就能留下印子,偏偏碰下祈言还会抖……
“别问……”付辞实在忍不住,在祈言颈间重重咬口,像是发泄,“祈言,不想那样。”
他只觉得自己恶心,可却抑制不自己,偏偏祈言直将他往那上面带,让他不得不直面自己心理,这种感觉太糟糕。
完澡后身上冰凉水气他依稀有印象。
思索间,祈言手指无意识地捏捏,而付辞则是咬紧牙关,呼吸声比声重,可他却什都没说,也什都不敢做,他以为祈言在惩罚他。
祈言后知后觉,下意识松开手,“不是……”
他也有点赧然,他真不是故意占付辞便宜,之前只是不想让付辞逃避,现在反倒是将人撩起火。
他松开,付辞就往后退去,“没事。”
付辞沉默半晌,试探性地回句,“觉得,还能抢救下?”
祈言:“……滚。”
他脚将人踢开,回到自己被窝。
榆
祈言感受着颈间疼痛,却没有阻止。
他好像知道什。
付辞不定是对自己没感觉,他是不敢。
他觉得只要他动心,就会变成自己最讨厌,觊觎祈言同性恋。
祈言也没有再刺激付辞,轻轻揉揉付辞发,耳边依旧是宋阳跟刘柳低声又亢奋游戏声,可能是他们激烈国粹很煞风景,付辞也平静下来,慢慢回抱住祈言,沉默地没有说话。
两个字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,又低又哑,呼吸间带着滚烫热气,直直扑到他颈项,整个人绷厉害,努力硬生生在压抑着什。
祈言顿顿,付辞这不像是没事模样。
可付辞越是容易被他挑起,越是不正常,“付辞,这种感觉你很讨厌吗?”
这事情不应该是让人感觉愉悦吗?
付辞没想到他会问出这种问题,顿顿,很小声地说句,“不讨厌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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