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珉:“……”
其实上周就走个剧组,酒店房间早已经空出来,只是贺闻逍直没提换房间事,他也就没问。
他原本以为贺闻逍能理解他意思,顺势点头配合,谁知对方这不开窍。
楚珉叹口气,继续提示道:“何煦今天进组。”
结果贺闻逍更加不解:“跟他有什关系?”
那晚被贺闻逍按在床上亲记忆瞬间迸发,楚珉脸色剧变,应激般大骇道:“放手!”
贺闻逍回头看他眼,放开手,淡淡道:“那你自己去沙发上坐着,上药会好受点。”
楚珉顿,噎住。
他在想什?
贺闻逍除非疯,不然绝不可能在清醒状态下对他做什出格事。
逍织围巾时候被毛衣针割伤手指那次,他也说同样话。
贺闻逍回应是:“宁可受伤是。”
那时候,贺闻逍也为他消毒伤口,贴上创可贴,反复问他疼不疼,又用颤抖嘴唇遍又遍亲他手,犬类样,隔着胶布都弄得他痒。
围巾是他准备搭配手表起送给贺闻逍十九岁生日礼物,都完成半,不继续织完可惜,但贺闻逍坚决不允许他再碰针。
平时温驯小男生倔起来简直要命,他拗不过,只好放弃,心说自己本就不是干手工活料,直接送块手表得。谁知第二天睡醒,他发现枕边放着条织好围巾,前后针脚密度不同,出自两个人之手,但不细看又看不大出来。显然,贺闻逍并不知道这条围巾是自己生日礼物。
跟在贺闻逍身后走到客厅,楚珉看着前方高大且沉默背影,内心充满无法言说尴尬。
为自缓解,他打算扯点别话题。
他想起傍晚那会儿,贺闻逍收工就急急忙忙跟何煦离开片场去吃晚饭,显然是小情侣争分夺秒约会去。
他便端坐到沙发上,抬眸看向重新拿起药水贺闻逍,正色道:“对,们住地方,是不是应该换?”
贺闻逍闻言,沉冷严肃眉眼愣瞬,问:“你住不惯这间?”
其实只是过去件很小事,本该随着时光封缄,却被他莫名记到现在。
但如今,贺闻逍听到这句话后,什也没说,只是冷着张脸继续为他上药。
不合时宜地回想起过去,楚珉心头有点七上八下,忍着肩头轻微刺痛,又口不择言地说句:“你下手就不能轻点儿?”
可事实上,贺闻逍动作从始至终都很小心,甚至称得上专业,以至于他话出口就察觉自己有点无理取闹。
正当他强行定住乱糟糟心神,打算多谢贺闻逍好意,自己上药时候,突然被贺闻逍握住手腕,不由分说往门外带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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