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给你换衣服多费劲吗?陆施宁,你有,bao露癖吗?”原森竟然还挺认真地问。
“没有。”陆施宁强迫自己不要在这时候挂电话,不然原森肯定会狠狠记他笔。
“那干嘛不肯穿睡衣?”
陆施宁妥协,再次顺着沙发滑下去坐在地上,“喝醉,酒鬼行为是不受控。”
“包括哭得稀里哗啦地喊哥哥?”
原森在那张撕狗啃似纸上写:工作辞,房租从卡里扣,密码xxxxxx。
他给原森发消息:【衣服呢】
坐在沙发吃早饭时候原森才回:【裤子在洗衣机,衣服扔。】
陆施宁:【干嘛扔衣服】
原森打电话过来,“你昨天吐。”
“为什不能?”原森钻牛角尖似问。
陆施宁给出他答案很奇怪,“因为没办法辈子。”
原森给出回应更加奇怪,“可以辈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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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陆施宁浑身赤裸地在自己床上醒来,头疼得像被石头重重砸两下太阳穴。
陆施宁用手掌蹭下眼睛,不说话。
原森转头抽两张纸巾在他脸上沾沾,“喝醉就哭?小鹿好没出息。”
陆施宁含糊不清地发出声,好像在认同他说。
“下周就辞职!”他忽然出声,声音闷闷地连着鼻腔,口齿不清。
原森听他如此坚定说法,忍不住笑,“怎不明天就辞?”
陆施宁警惕地坐直身,“没这叫过吧?”
原森轻笑,“这不是记得挺清楚吗?”
关于醉酒这晚脱衣服事件,大概过程是这样——
被脱衣服时候不吭声,脱完才泪
陆施宁:“……噢。”
“记得昨天事吗?”
“不记得。”
“好,那给你叙述遍。”
“……其实记得点。”
当然,就只是头痛。
原森早出门,他有工作做,陆施宁好像就没有似,打开手机发现已经十点,脑袋更加疼。原本上次迟到经理脸色就不太好看,看来辞职是必要提上日程。
陆施宁走到客厅发现原森在茶几上留张纸条,纸条下面还压着张银行卡。
陆施宁:“……”
他即使喝醉酒也不会断片,短短几分钟内已经回想起自己昨晚丢人事件。
“先看看工作,先看看……万找不到怎办。”陆施宁还挺认真规划,“还有房租要付。”
“找不到就呆在家里找。”原森将湿润纸巾塞进他手里,“没钱哥给你付。”
陆施宁先是抬头看原森,随即低下去摇摇头,“那不合适。”
“怎不合适?”原森不喜欢陆施宁说法,在他想法中两个人之间不该有这样客套。
“不能让你养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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