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好饱?是喂得太饱吗?”
祁迹胡乱点点头。
“抱歉。”万初空说着却没有停下来意思。
祁迹半坐在洗漱台上,洗手液泡沫不断飞溅,花洒水流声
“你是说小名吗?”祁迹想起来,“随便你吧。”
他真没有发脾气,只是有些无力。即使两个人在起,也并不是所有事情都可以共享,他以前也习惯性说过很多谎,有些话是真说不出口,可能时间再长点就好,他们也要有磨合期。
“对,其实不喜欢吃芥末味薯片。”祁迹忽然想起来,“这个要跟你说明。”
他只说随口说,不知道是哪个词触动万初空神经。
浴室门没有走出去,在镜子前哭半天,把身体哭得粉红,把手攥成拳佯装很凶地捶打男人肩膀,嘴里尽是构不成威胁话语。
把头发彻底吹干,祁迹忽然说句:“算。”
万初空猛地抬起头,神情有所闪动,有那瞬能窥到他真实情感。
可惜祁迹没有看到,干脆地放下吹风机,揉揉男人头发,“已经完全干,你可以回去睡。”
“不要。”万初空半拥住他,把他往自己身上揽。
祁迹:“这次又不要什?”
说:“订单独房间。”
祁迹发现自己真没办法和对方好好生气,于是赌气道:“那你自己去睡吧。”
“不要。”
“你怎什都不要?”
“要你。”万初空趁其不备把他拉进自己怀里,朝耳朵吹吹气,说,“要你给吹头发。”
“你坏……”
“宝贝不要生气。”万初空用琐碎吻填满他,仍是不停地索取。
“再这样、唔,真会生气。”
“不要生气,给老婆摸摸肚子。”万初空说着拿他手往自己身上按,祁迹感觉到男人腹部坚实肌肉,呜咽着抽开手。
万初空便隔着衣服抚摸他肚皮,祁迹本来平坦小腹被不停按揉,忍不住踢踢腿,“够……呜,太饱。”
“不要你放开。”万初空轻轻吻他颈侧,用唇摩挲,下下。
“总不能直这样让你搂着吧。”祁迹叹口气,“是说真,你不想说就不用说。”
“那还能叫你其他称呼吗?”
“叫什?”祁迹是真忘。
万初空深深看他眼。
祁迹思索下也不是不行,毕竟之前万初空给他吹过头发,就当礼尚往来。
吹完头发再生气好。
浴室里男人半低着头,任由祁迹摆弄自己脑袋。
吹会儿后,祁迹停下来说:“没有你那好演技,如果你不愿意说,真不知道该怎让你开口。”
万初空沉默环住他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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