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初空说:“需要先走吗?”
祁迹摇头:“不要,你是来探病,们起走有什不行?”
万初空已经尝到很多甜头,心情愉快到可以让步,“没事,……”
祁迹却坚决要和万初空起出门。
出去后果然有记者上前,但毕竟不是什大事件,没有夸张到围得水泄不通。
祁迹怂兮兮补后半句:“……如果不行就算。”
万初空:“没有说不行,是让你再说遍。”
祁迹副“你不要骗很好骗”样子,“你能……”
“好,同意。”万初空等不到他半句说完。
祁迹愣下,随即笑起来。
试图停下抽噎,但完全控制不住,肩膀还是抽抽。
万初空拿他没办法,轻轻把他揉进怀里,怕收紧力道会弄疼祁迹,又摸摸他头发,“会担心。”
祁迹哭得更凶。
“就是做错。”祁迹对自己“错误”不依不饶,“想很久才……才想好,得给你个名分。”
他边掉眼泪边讲话,让人忍不住好笑。
万初空是临时请假过来,订下午航班赶回剧组,两个人只能在医院门口分开。
万初空朝他摆摆手,祁迹忽然张开双臂。
记者齐刷刷举起手中相机。
元旦过去,新年开始,寒流未走,但春天很快就要到来。
画面定格在两人相拥这刻。
这天上午他和万初空聊很多,聊到自己腰伤,说有时候还是会疼,万初空说那你应该早点讲,会轻点。
祁迹咳嗽声:“那个……没关系。”
万初空装作听不懂,“什没关系?”
祁迹不肯说下去,又讲到别,恨不得把以前委屈都说尽,只差敞开自己衣服讲哪里都痛,哪里都需要揉揉。
助理来办理出院手续,事先知道万初空也在,并没有表现很惊讶,提醒祁迹就算是从侧门走也还是会碰到记者,到时候按照实际情况说就可以。转到万初空方向就有点欲言又止。
“真想好,不能世上所有便宜都被占。”
所以经纪人问他礼物是谁送他没有搪塞,林杉旁敲侧击地提醒他,他却直接承认。
他不是没有察觉到万初空对自己超乎寻常占有欲,但是没关系,他并不介意也没有感到被束缚,这是他遮遮掩掩代价,他没有给到万初空足够安全感。
“你能是男朋友吗?”祁迹壮着胆子问,甚至硬气地没说后半句。
万初空停下来,按在他肩膀力道稍紧,压下眼底深色,语气勉强克制地问道:“你说什?再说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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