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,路泽才轻声说:“霄哥,你最近真太累,熬夜很伤身体,抵抗力也会下降,不生病才是怪事儿。”
他低头在梁霄发顶亲亲,“晚上别去愚人行吗?五万块钱先借你,用自己钱,写借条,等你找到合适工作以后再慢慢地按月还给。”
梁霄没出声,决定和路泽在起时,他就害怕路泽会说这句话,他知道路泽有这个钱,也知道自己有能力还上,但他就是不想。
不想借,也不能借。
不是因为面子和自尊,只是他想让自己和路泽这份感情简简单单干干净净,除你喜欢,喜欢你,就再没有别。
就发烧……”
路泽没管他说什,直接拿出手机给毛鑫打语音,“毛毛,你体温计放哪?”
“不用……”梁霄撑着桌子坐直,下秒却又感觉到晕,他闭闭眼,等着这阵眩晕缓过去。
“不是,是霄哥,”路泽走到毛鑫书桌前,“好,知道。”
他从毛鑫那儿拿体温计,用力甩两下之后递给梁霄,“快,量量。”
但是现在真听到路泽这样说,梁霄心里并没有预想中难受,因为他懂路泽,路泽说这话时就只有心疼,对他心疼。
所以梁霄撒娇似在他怀里蹭蹭,低声说:“宝宝,到时间。”
梁霄没接,路泽直接弯腰掀他衣服,“帮你……”
梁霄只好把体温计接过来,夹在腋下。
路泽按按他胳膊,“用不用帮你按着点儿?”
梁霄扯出个笑容,完全不知道自己脸色很难看,“没发烧,最多就是感冒。”
路泽叹口气,他走到椅子后面,弯下腰搂住梁霄脖子,下巴搭在他头顶,蹭蹭他头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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