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得帅就能。”梁霄说。
“小王八蛋，你就跟
扯吧，”姜晴说，“反正你是成年人
，上过大学受过教育
，自己也有分辨能力，什
事儿能干什事儿不能干应该比这个文盲清楚……”
梁霄
边听边伸手摸摸水杯，感觉没那烫手，拿起来试探着喝小口。
“那个借你钱朋友，真是朋友？”姜晴问，“不是你借网贷什？”
“有病，借网贷去还高利贷。”
姜晴语速很快，连串地问道：“干嘛呢？怎不回消息啊？病好没有？还烧不烧？”
梁霄垂着眼看着水杯里升起来热气，疲惫地说：“从你发消息到打电话都没到分钟吧……还有点儿低烧，没什大事。”
“低烧怎听着这没精神，身体素质下降啊。”
梁霄早就习惯姜晴对他关心方式，明明知道他发烧是着急，却也说不出几句关心话。
其实他很少生病，以前就算是病姜晴也不怎有时间管他，只告诉他多喝热水睡觉就好，现在可能是因为不在身边看着，姜晴终于有点儿像个会担心孩子母亲。
梁霄就这发着烧在沙发上睡晚，第二天早他是被渴醒，睁眼之后感觉整个人都很乏力，他拿过手机看看时间，早上八点。
跟客户约好时间是九点，梁霄猛地撑着沙发站起来，结果膝盖磕在茶几上，脑袋晕又坐回去。
他在沙发上缓会儿，觉得自己这个状态应该没法出去，就给客户发消息说明下情况。
客户不太高兴，但知道他是生病才爽约也没多说什，只是又另约个时间，还让他好好休息。
梁霄放下手机，抬手摸摸自己额头，估计着应该是低烧。
梁霄渴得不行，又
梁霄还挺高兴，只是不能让姜晴知道，不然肯定会跟他急。
他语速缓慢地说：“可能吧，最近没怎运动，昨天下场雨，着凉。”
姜晴啧啧，沉默会儿才问：“你到底怎挣钱？为什这快就要还完？”
梁霄笑下，“之前不是和你说过，靠脸。”
“真靠脸？给人当模特去？”姜晴不太相信，“当模特能挣这多钱？”
他重新站起来，走到厨房烧壶热水，等水开功夫也没回去坐着，而是直接歪着身子靠在冰箱上，脑袋抵着冰凉冰箱门。
很渴，很困，很累，全身都没什力气。
烧水这短时间里，梁霄竟然靠着冰箱睡着，听到微信消息声音才重新睁开眼。
他倒杯热水，走回沙发旁，刚把杯子放下手机就响。
他屁股坐到沙发上，接起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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