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问题对于他这个当事人而言真再简单不过,对于白成柏这个旁观者来说却是个匪夷所思、难以破解谜团。
燕折思绪已经乱,却又好像很清晰。
白成柏可能和谁有*情?
燕颢。
——商场厕所偷情那次。
基于以上猜测,为什燕颢刚从植物人状态醒来,就能跟昏迷前并不熟悉白成柏搞到起?
真似,脸上还有几分忧伤意味。
燕折绷不住:“你不应该和白涧宗争家产,你应该去娱乐圈演戏,保准赚得比他多。”
白成柏竟然被逗乐,笑出声:“还别说,还挺喜欢演员这个职业,只可惜投错胎。”
燕折:“……”
“小叔怎爱打岔呢?”白成柏微叹,“总之,很伤心。但没多久,个人就给打来电话,约见面,说他才是直以来和接触人。”
因为燕颢并不直是植物人,只是植物人占用他身体与白成柏相识。
其实可以猜到,但燕折直避免自己把燕颢和自己失去四年时间联想到起。
“想来应该就是从他醒来那天起,你们位置互换吧。”白成柏充满好奇和困扰,“不过不是当事人,实在很难理解你们状态,也不知道和在起‘你’有没有撒谎。”
“——你们到底谁是燕折?谁是燕颢?又或者都不是,而是其他什人?”
燕折:“……”
燕折猛得抬头。
“哦,严谨点来说,是他直在用你身份和接触——他占据你身体,整整四年。”
“换做别人这说肯定不会信,毕竟和‘你’是地下恋情,很少见面,也许是有人在用你身份诓骗,还编出个这扯理由。”
“可他情况却让不得不信。”
“小叔猜猜他是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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