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上辈子你和燕颢结婚,省略很多流程。”燕折细细数来,“你们没有办订婚宴,没有订婚戒指,也没有婚戒,婚礼上没有宣誓,没有交换戒指,没有接吻和拥抱。”
“……”白涧宗看着燕折头发和黑长睫毛,没出声。
似乎对此并不意外。
白涧宗:“那时候没有喜欢你。”
燕折提问逻辑就是,如果不会给个不喜欢人准备订婚戒指,那说明当初特意去订制婚戒白涧宗是喜欢燕折。
但白涧宗试图反驳。
“真?”
“……”白涧宗别开视线,回归电脑屏幕,面无表情:“也许,大概,可能有点。”
燕折问:“腻吗?”
待口中甜腻滑开后,白涧宗才张口,却不是回答腻不腻问题:“燕折,不会和个讨厌人接吻,更不可能跟他上|床。”
燕折眨下眼,没想到白涧宗突然说这个。
“所以你不用觉得忐忑,或者没安全感。”白涧宗抽回被燕折摸到左手,锁着眉头似乎在思索怎说。
十八岁白涧宗如果遇到心上人,大概能坦诚说出切心意。
“别再开这种玩笑。”
燕折耳朵麻,心里痒痒。
他其实也就玩闹,白涧宗真要死都不肯说也就算,毕竟性格就这样,傲娇又别扭。
但白涧宗明知道他在玩闹,却还是对摘戒指反应这样大,莫名认真可爱。
是因为之前被摘过次戒指,所以有些“ptsd”吗?
燕折乐得不行,在旁拍腿大笑。
“要笑换个地方。”白涧宗黑脸,“去休息室!”
“就不。”燕折贱兮兮地凑上去,“知道为什要问你会不会给不喜欢人准备戒指吗?”
“不想知道。”
“不,你想。”燕折捞过白涧宗左手,枕在他小臂上,将自己手上戒指和白涧宗戒指贴在起,发出很清脆地声响。
可自母亲失踪、双腿残疾,封闭这多年自白涧宗已经很难再坦率表达。
“答应过你,就不会食言。”
燕折没预料到会有这场对话,安静好会儿才冷不丁地问:“你也不会给个不喜欢人准备订婚戒指吗?”
“当然不会——”白涧宗反应过来,话锋转,“那时候没有……”
燕折追问:“没有什?”
为验证自己猜测,燕折下午都在找机会接近白涧宗左手,但只要碰上,白涧宗就会不动声色地抽回手。
燕折心里爽飞都,面上还要装作无事发生样。他舀下块蛋糕喂到白涧宗嘴边:“尝口。”
“腻。”
“你都没吃怎知道腻?”燕折专注地看着白涧宗:“尝尝嘛。”
白涧宗还是吃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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