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停在山庄主楼门口,真要在这做什明天整个山庄都得知道。
白涧宗要脸。
他坚决地捂住裤腰,抵死不从,语气冷漠:“下去。”
“老公——”
“叫爹都不行。”
保镖听到声音,车速有所减缓。
白涧宗深吸口气:“开快点!”
“是。”
“凶死。”燕折咕哝道,“不许叫大名,你要叫小宝,小、宝。”
白涧宗脸色越来越青,只觉得这腿确实得治治。
“想你。”
白涧宗原本不太好看脸色顿时缓和些,但还是冷嗤道:“别犯错就装乖。”
“没有犯错。”
“是不是说过不许在外面喝醉?”
“没醉。”燕折黏黏糊糊地贴着白涧宗,“很清醒。”
许愿:“想喝大白煮醒酒汤,还想吃蔓越莓饼干——要整箱。”
俞书杰走近:“燕少爷——”
燕折抬头问:“愿望会实现吗?”
“……”俞书杰摸摸鼻子,“也许。”
燕折手机里监听还是他亲自装,白涧宗直没说拆掉,便直放到今天。他有时候感觉燕折知道监听事,有时候又觉得燕折不知道。
拉开车门,白涧宗边捂住燕折嘴生怕他当着保镖们面口吐狂言,边还要费力地往车
不然被燕折黏住就跟口香糖沾头发似,扯都扯不下来。
燕折还在扭,会儿要这样会儿要那样,自己裤腰带不给解,他就坚持不懈地解白涧宗裤腰带。
边拨还边用天真纯洁表情说:“想吃。”
白涧宗瞬间浑身麻痹,手几乎和瘫痪腿样产生张力,不知道该推开还是该抱。
燕折不知死活地浪:“小叔,你可不可以满足?”
前排两个保镖目不斜视,路往山上开。
“立都立不起来还清醒。”白涧宗低声嘲讽,“还要喝做醒酒汤,你怎不上天?”
“谁说?”软在白涧宗怀里燕折解着裤腰带,“可以立,不信你摸——摸摸就可以上天。”
“燕折!”白涧宗猛得捂住燕折嘴,咬牙切齿,“这是外面!”
白涧宗说立不起来是指身体直不起来,跟没骨头似,但燕折脑子完全只有黄色废料。
上车,燕折还在故作沉稳地说:“还要去接大白——”
“老板已经下班,在回山庄路上,他在山脚下等着您呢。”
“他真是点都不听话。”燕折皱着眉头点评,“叛逆。”
副驾驶张三想笑,但不敢笑。
白涧宗果真在山脚下等着,燕折远远就看到路边有辆黑色商务车,待俞书杰打开车门,他立刻跑过去,马不停蹄地冲上后座将自己屁股扔在白涧宗腿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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