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燕驰明岂不是要个人坐牢?”
白涧宗嗯声:“甘静不会放过他。”
其实要进去人很多,不止燕驰明,还有房安医生、孤儿院黄院长,他们罪名已经铁板钉钉。
白涧宗也履行承诺,孤儿院那些有缺陷孩子他都会资助治疗。
燕折随口道:“没有黄院长,孤儿院日常开销恐怕不够。”
“就听到点点,不是很明白。”燕折说,“你给解释解释。”
“苏友倾和家里人有勾结,昨晚发现他踪迹后,就找人充当他勾结那个人派来帮他,送他去国外。”
“……偷渡?”
“苏友倾自己路子,只不过顺他心意而已。”白涧宗眉眼间片阴翳,幽冷道:“秦烨会在中间掉个包……他最后上那条船终点,未必会是他想去地方。”
燕折抿下唇:“会有什意外吗?”
白涧宗回首刹那,燕折按下快门,将这瞬间永久定格,背景里月亮竟然衬得白涧宗有几分宁静温柔感觉。
当然,这份宁静温柔是相较于以前白涧宗。
“有什好拍。”
“就拍。”
燕折翻着相册,其实他偷拍白涧宗不少照片,特别是白涧宗发烧住院那段时间,时不时就要来上张。
白涧宗没什意见。
“明儿个要出去趟,家里你们俩多照看。”
“好。”白涧宗问,“很远?”
白萍摇摇头:“来回个白天差不离。”
白涧宗没说什:“您注意安全。”
“跟有什关系。”
白涧宗是个冷血人,至少如今是。
“黄
“也许。”白涧宗道,“他已经不在榕城,唯可能出现意外就是他还没跑掉就被警察抓到——那就算他走运。”
燕折不懂这些,但他猜如果秦烨要动手脚,唯可操作地方就是“船”。这种偷渡船他也在电视上看到过些,很恐怖样子。
而秦烨和白涧宗绝对不可能给苏友倾找个发达国家为终点,最大可能性就是周边几个小国,其中混乱程度可想而知。
再花点钱,找点关系,苏友倾只会生不如死。
“不出意外,你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他。”
还是帅。
他快步跟上轮椅,问:“你是不是有什事瞒着啊?”
白涧宗没回头:“瞒你什?”
“刚刚。”燕折逼问,“你跟秦烨打电话说什?”
白涧宗:“……你不是听到。”
吃完饭,燕折推着白涧宗散步消食。今晚月亮很圆,星星也多,看来明天是个好天气。
想来也不会更坏。
燕折拿出手机自拍张,涂药水额头额外显眼,丑丑。
“白涧宗。”
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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