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为什,什都做以后反而不知道怎相处,仿佛白涧宗是个刚约完|炮陌生人。
饭菜很香,主食是面条。
燕折拿起筷子准备开吃,突然想到什僵下。
“等等,这些菜你不会是从餐桌上取吧!?”
那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和白涧宗昨晚睡?
起来时候,燕折龇牙咧嘴下。
痛痛痛啊!
为什昨晚没感觉这痛!这就是运动滞后性吗!
白涧宗拧下眉:“弄个病床回来——”
病床可以上下活动,燕折就不需要自己起身。
燕折突然警惕起来,难道苏友倾在暗处蛰伏几天终于动手?
他胡思乱想着,余光瞟见白涧宗给自己留微信——
等会儿回来。
哦。
可能有事去。
到最后完全是白涧宗握着他腰猛灌,他喊停也不听,想走都会被强制捞回……简直是血泪教训。
他只想着白涧宗腿不能动,却忘记白涧宗手多有力。
现在,燕折躺在床上都不敢翻身,身体是痛,人是懵。
“白涧宗?”
没有回声。
虽然夫夫有夜生活也正常,但他并不想让人知道自己被睡得下不来床啊!而且他只是睡过头而已,绝对没有下不来床。
“不不至于!”燕折差点被口水呛到,小声嘟囔着,“都说不要来第二次还非要弄……”
白涧宗:“……”
对上视线,燕折有点不好意思地移开目光。他拍拍架在床上餐桌架,问:“房间里怎会有这个?”
白涧宗将早餐摆上餐桌:“刚车祸时候用。”
“……哦,挺好。”
燕折放松下来,括|约肌阵酸爽,表情都扭曲。他有些洋洋得意,自己还是很爱白涧宗,毕竟怀疑白涧宗出事都没怀疑白涧宗是不是睡完就始乱终弃。
电话直没挂断,不稍会儿,声筒里铃声同步在房门口响起。燕折探起肩膀看眼,坐在轮椅上白涧宗推开门,腿上端着个银色托盘,放着热腾腾早餐。
他无名指上还勾着个小袋子,里面沉沉不知道装什。
“你怎知道饿!”燕折转眼就把昨晚“不愉快”忘,用欠掩饰自己羞赧:“扶朕起来用餐。”
白涧宗对燕折自称不置可否,先将沙发上靠枕塞燕折腰后,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个床上折叠餐桌架在燕折腿上。
燕折偏头,没看到人,他拍拍床另半,摸到清凉触感,显然主人已经离开多时。
“??”
吃完第二天就把他个人扔床上不顾死活?这就是狗吗?
燕折磨下牙,去够手机给白涧宗打电话,然而半天没人接。
不会是出事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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