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简直不敢认，这真
是他记忆里妈妈吗？
可那张苍白五官正逐渐与记忆里样子融合，即便被折磨这
多年，即便年纪已经大
，白茉依旧保留着
部分年轻时明艳。
很长段时间，燕折听不到别人说话声，他耳边嗡嗡，脑子是空白，只有眼神直盯着不断被凿开石头。
他想找白涧宗，告诉他找到妈妈，但又怕白茉其实已经死。
不知道过多久，石墙就被破个大口子，消防们顾不得其他，捂住口鼻钻进去，先把角落身影抬出来。
手电筒光打进石墙内部，股难闻骚腥味传来。但宋德不仅没捂住鼻子，反而脸色大喜：“手机给
！”
腥臊味说明有人在里面排泄，没有腐臭味意味着很可能没有尸体！！
手机跟着灯光探进墙内，摄像头从左往右开始转动，大概十几秒后，宋德收回手机，仔细看刚刚录下视频。
其他人还在有条不紊地破墙。
燕折想过去看，但没敢。
头，“万白夫人真在里面，从上面挖没法保证不会伤害到她。”
燕折就站在边，单薄身体显得格外无助。他希望切过得快点，又希望慢点。
不过还好，白涧宗不在这里，否则只会比他更煎熬。
切准备完毕已经个小时过去，消防来，工具齐全，所有人整装待发，墙内依旧没有任何回音。
“得先松动缝隙里水泥才行。”石墙并不是完全密不透风，部分里面有些缝隙，但高度也就比纸高些。
燕折阵恍惚，那道消瘦
他屏住呼吸，死死盯着宋德表情，直到宋德猛得抬头：“快，砸开！里面有人！！”
燕折呼吸下子松，他快跑过去把夺过宋德手上手机，紧紧盯着手机屏幕。
摄像头略有晃动，加上手电筒光太强，拍视频有些曝光过度。不过还是能看出墙内约莫是个比家用卫生间稍大些空间，逼仄狭隘，地上散落着些饼干包装袋、矿泉水瓶，还有七零八落蜡烛。
而视频最后幕定格在墙角，那里缩着道白色身影，看起来肮脏凌乱，脸色苍白，动不动。
燕折呼吸都要停——
不过起码说明里面能通空气，里面人不至于窒息而死。
“你们专业，你们决定。”宋德严肃道，“但是得尽可能保证不伤到里面人……或遗体。”
要知道苏友倾好几天前就离开本市“出差”去，今天才因重伤转院回榕城。如果此前白茉就被关进这里，不吃不喝这久……也许他们真只能见到具尸体。
在漫长“滋滋”、“哐哐”声中，第块大石头随着细碎哗啦声落在地上。
“手电筒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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