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出血。”燕折无所谓地说,“磕磕碰碰生活常有,反正以后也不会有人提醒涂药,得提前习惯。”
白涧宗气得咬紧牙关:“燕、折!”
燕折抿下唇:“你别生气,生气容易命短。也不是在说气话,这小伤没
白涧宗:“……”
燕折身上仿佛长满刺,靠近就得戳下,全是血,但没有声音。
两人很久没出声。
燕折却有些煎熬,讲生硬话人是他,心里不安人却也是他。怕白涧宗真难过,又怕白涧宗真不在乎。
矛盾死。
白涧宗顿,燕随清说话在脑海里闪而过——
“他名字里‘折’就是字面意思,代表折断、夭折。虽然是封建迷信,可顶着这样名字生活也算是种恶毒诅咒,可以话,别让他再和燕家接触,燕驰明狠不比苏友倾少星半点。”
白涧宗面色不动,沉沉掀起眼皮:“没聊什,些针对燕家合作。”
燕折也没追究:“那也没什,安慰她下而已。”
燕折莫名不想说那些事,燕氏夫妇对他没有感情也是众所皆知事,没什可矫情。他不希望自己在白涧宗印象里永远都是惨兮兮、需要被保护姿态。
磁带这种东西燕折都不知道怎用。
他把玩两下,揣进兜里。用团乱糊脑子思考要不要交给白涧宗,里面视频应该和苏友倾相关,万里面出现白茉受虐身影,那……白涧宗会做什燕折都不敢想。
燕折打开门,就看到几米外白涧宗,他下意识捏紧兜里磁带,故作平静地问:“怎?”
“张三说你在燕颢房里和甘静聊很久。”
“嗯。”
早知今日,他就该在刚醒来时候带着甘静给两百万远走高飞,离白涧宗远远,再多出去社交社交说不定现在都脱单!
白涧宗嘴角动动,似乎想说什。
燕折顺着他微微向下视线看到自己左手上红印,是刚刚探出窗外拿磁带剐蹭,隐隐有些破皮。
燕折将这只手也揣进兜里,小气地背过身不给看。
白涧宗:“……去涂药。”
可旦发现他不需要被保护,也许白涧宗就会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简直是个死结。
燕折问:“晚上要留下来吃饭吗?”
白涧宗反问:“你想?”
燕折:“你不需要管,别问想不想。”
“聊什?”
“不是说不要管吗?”
白涧宗眼里落满阴影,与燕折对视良久。
换做从前燕折可能会怕,但现在属实摆烂,爱咋咋滴。只要抱着“有本事你就玩死”心态,根本无所畏惧。
“你和大姐聊那久,又聊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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