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涧宗冷冷道:“直接说正事。”
宋德摇摇头:“是这样,你哥哥也就是燕颢突然溺水死亡。”
燕折疑惑道:“溺水?在家里?”
宋德点下头:“家里鱼塘,被发现时候已经来不及救治并确认死亡。”
白涧宗突然问:“才这点时间,为什直接刑
完好无损。
就像从没受到过伤害样。
燕折轻吐口气,随意地吹几下头发,然后换上干净衣服走出房门。
两位刑警背对着他坐在沙发上,白涧宗坐着轮椅在边,幽幽地盯着他们。刑警鸡皮疙瘩都起来,直到听见身后脚步声才回头:“燕先生?”
“嗯……”
燕折点点头,转身说:“右眼皮直跳……”
那话怎说来着?
左眼跳财,右眼跳……
“你确定不是哭抽筋?”白涧宗掀起眼皮,操控轮椅转身道,“洗个澡再出去。”
“……”
“谁死?燕颢?”
燕折眼泪戛然而止,懵会儿。
张三:“按照警察说,应该是这个意思。”
白涧宗搂着燕折往卧室方向去:“请他们进来等会儿,就说们在洗澡。”
张三:“是。”
燕折走过去,坐到白涧宗旁边单人沙发上。白涧宗看眼他头发滴下水珠,不满皱眉:“怎不吹干?”
燕折:“总不好让客人等太久。”
其中个麦色皮肤男刑警突然笑笑,伸出手说:“第次见,燕折,是宋德。”
燕折迷茫地啊声,手刚伸到半就被白涧宗截胡握住。
宋德叹息:“……太小气吧。”
燕折嗅嗅身上,股臭臭酒味。白涧宗也真是厉害,刚刚抱那久没露出点嫌弃。
他自己都嫌弃。
热水浇在身上,宿醉疲惫感终于散去些,皮肤上附着酒味也慢慢在空气中挥发,混合着香皂气味,让人有种吸入酒精错觉。
燕折关掉水龙头,不着寸缕地站在镜子前,他摸摸锁骨,又碰碰平坦腰腹,感觉很神奇。
这具身体被折磨四年,竟然除精神上应激反应外,不仅没断胳膊断腿,更没在身体上留下点伤疤。
燕折懵到都忘记难过。
他从白涧宗腿上下来,来到主卧卫生间洗把脸,看着镜子里水淋淋自己说道:“刚刚吃早餐时候,燕颢还在给发信息。”
白涧宗在卫生间门口,坐着轮椅眸色发沉:“他说什?”
燕折抿下唇,直接把手机递给白涧宗看。他有些累,不管燕颢那句“你到底是谁”是什意思,他对白涧宗都没什好藏。
白涧宗目光在聊天时间上停留片刻:“他个半小时前约你回去聊聊,紧接着人就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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