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刻‘白、狗’,他就叫这个名字!”醉鬼燕折执拗地说,“他主人是,号码是他136……”
回忆起切
燕折睁开眼,茫然地眨下眼。他正趴在床上,条胳膊和腿都搭在床边,踢着水泥地。
这哪?
燕折撑起身体,揉揉头痛太阳穴,总算认出这是白涧宗送他那套房子。
昨晚记忆逐渐回笼,燕折面无表情地抹把脸,刚准备下床就发现身上多床被褥……他昨晚明明没有买被子。
不仅如此,原本敞开窗户都关上,屋里称不上暖和,但也不算冷。
燕折几乎是本能地扑过去,然而却没有接触到白涧宗,眼睁睁看着白涧宗将不明液体全数注射进身体。
燕折下子瘫,他哭着跪在床边:“白涧宗,白涧宗……”
白涧宗听不到,在片寂静中闭上双眼。
而床边手机亮起,叶岚君消息姗姗来迟。
——去你给地址,燕折不在那儿。找保安看下小区进出记录,燕折个月前出去后就没回来过。
…你就不能为燕折活下去吗?”
白涧宗无动于衷,抬眸:“为他?为什?”
叶岚君怔怔,有些啼笑皆非荒诞感:“……你为自己死后安排后事里几乎只有燕折件私事,你告诉,你不喜欢他?”
白涧宗说:“当然不。”
“……”
下床,燕折又看到条遛狗绳散落在床尾,上面还挂着个木质铭牌,刻着“白狗”两个字——
是他昨晚逼着老板娘现场刻。
“您家狗狗叫白狗?”
“他姓白。”
“那名字呢?般都是刻名字和电话。”
——你最好查下,燕折到底在哪儿,他电话打不通。
床上白涧宗指尖微动,却没能睁开眼睛,片刻后,颈侧脉搏也永远地停止跳动。
燕折跪在地上,弓着腰浑身发抖,哭得不能自已。
画面逐渐模糊,他隐约感觉有人抓住自己手,对方没有说话,但掌心温度很热。他本能地靠近熟悉气息,身体不知道因冷还是痛苦而发抖。
觉睡到中午。
燕折愣愣地听着,说这话时,白涧宗面色阴郁淡漠,好像是认真,和他最近接触更多那个嘴硬白狗完全不同。
房间里两人好像都看不见燕折,他不知道在这里驻留许久,白涧宗慢慢不见,很久很久没回来。
不知道多少个日夜过去,白涧宗回家。
他看起来很疲惫,坐在轮椅上,不算轻松地褪去衣物,进入浴室洗个澡。随后擦干水渍,垂眸摩挲着自己满是疤痕、几乎没有完好皮肤大|腿。
最后,他撑着身体挪到床上,从抽屉里取出支针剂扎进手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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