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边还有道声音：“燕折，燕折？”
模模糊糊
燕折闭
闭眼，他只见过苏友倾几次，每次确实好像有种若有若无
不适感，不太真切。
他最初以为，自己只是不喜欢所有和燕家沾边人。
还有那次在商场，苏然用很复杂情绪对他说“你过去那样讨人喜欢，是
害你到如今这步田地”。
当时他大为不解，如今再回忆，每个字符都好像夹带暗示。
但为什
？
叶岚君问：“你还好吗？”
燕折缓缓走到沙发边，无意识地窝进去：“没事……这种情况在心理学上算什？”
“符合轻微精神分裂症状。”叶岚君没有隐瞒，“但你身体检查很健康，内分泌情况也很正常，所以你并没有被确诊。”
“……”燕折想，也许是因为他并不是原身。
叶岚君手里其实有监控视频，但不确定视频会不会再次让燕折受到刺激，只能口头描述后面事情。
康，脑部CT、内分泌、包括心理量表都太正常。
“可
点都不记得昨晚发生什。”燕折打开门，屋内陈设还和之前模样，他换上拖鞋，“您能告诉吗？”
叶岚君反问：“白总没告诉你？”
“没有。”想到白涧宗不肯带自己回老宅，燕折就来气，“对这件事应该有知情权吧？想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什。”
“好吧。”
如果十四岁那年苏然确实救他，为什要说“是害你”？
最近几次碰面，苏然状态好像确实都很差，总是看着他欲言又止。
这又是为什？
如果苏然想挑开他父亲犯法行径，不必等到今天，是什让苏然发生变化？
不能细想，越想头越痛。
“后来白总就回来，俞书杰从你手里接走猫，你直掉眼泪，像是回到小时候处境，说些疑似与白女士关在起时候事。”
燕折怔，几乎将自己蜷缩成个球，半晌才问：“有说什有用线索吗？”
“有点，但不多。”叶岚君说，“比如，当初可能有个年长于你男生想要帮你逃跑。”
燕折几乎是立刻回忆起白涧宗傍晚推论……如果苏友倾真是幕后主始者，那刚好对得上号。
他儿子苏然年纪确实比自己大，叫做哥哥也没问题。
叶岚君如他所愿：“你昨晚在逗猫时候出现明显应激反应，有幻听幻视情况，并掐住小猫脖子。”
燕折呼吸滞：“大白被掐死！？”
“大白？”叶岚君迅速反应过来这是猫名字，她安抚道：“没有，大白很好。”
燕折掐入掌心指尖这才缓缓松开。
就知道，白涧宗避而不谈，肯定没好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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