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白涧宗右腿裤子已经被血浸透大片,只是深色看不太出来。
董华和俞书杰都在门口。
他闭闭眼,用双臂撑起身体,第次当着外人面,以与常人不同狼狈姿态艰难地靠躺到床上。
床单上蹭得到处都是血渍。
是把燕小祖宗等睡着。
白涧宗阴郁地问:“确定不是休克?”
“确定不是。”董华擦着汗,“和上次不样,这次只是睡着。”
白涧宗操控轮椅回到二楼主卧,强行拉开燕折圈住自己脖子双臂。
被放到床上那瞬间,燕折又醒,开始哭。
他手把哭瞎燕折拉进怀里,另只手将不听话右腿搁置在床边,并对门口不敢抬头董华说:“过来处理。”
董华连忙拎着医药箱过去。
燕折终于慢慢止哭,安静地盯着白涧宗受伤大腿,眼底倒映着片血红。
他惶然寻找着熟悉身影,就像脱离父母怀里婴孩,落地就感到不安。
他哽咽着问:“您又要把扔进鱼塘吗?”
“……没扔你。”
白涧宗不知道怎又跟鱼塘扯上关系,哪怕他依旧不信穿书这档子事,也不得不顺着燕折说:“是书里人扔,不是。”
燕折哭得眼睛都花,特别固执:“就是你,你还不要,你要跟燕颢结婚!你还要走远点,也不给抱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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