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涧宗睁开眼睛,忍无可忍:“别发|骚。”
燕折吓跳
等白涧宗投来阴冷目光,他又秒合上指缝。
“……”
白涧宗上身和双腿仿佛是割裂,肌肉张力使两条腿很不听话,挪动起来也很艰难。但白涧宗显然习惯,约莫两分钟后,他才以与平常人般无二姿势躺在床上。
燕折也跟着侧躺下,空调温度很低,他将被子盖在自己和白涧宗身上,不会儿,被褥下体温就开始交|融。
不算前晚喝醉酒,燕折已经很久没跟白涧宗同床共枕。青天白日,白涧宗应该不会做噩梦、掐他脖子吧……
他说躺会儿,自然是指躺轮椅上。
“您真讲究,在外面还要换睡衣。”燕折说:“万们分开睡被人发现,他们还以为们感情多不好呢。”
白涧宗漠然:“谁会发现?”
燕折信口胡扯:“比如起床后,阿姨来搞卫生,发现床上只有道人印,会不会揣测其实们床上生活并不和谐,只是在燕家面前装装样子?”
“然后这群别有用心人就会想很多,决定找人测试你是不是真只能对硬|起来,他们想尽切办法见缝插针地给你塞小男生,甚至是女人,万你没把持住,硬,岂不是啪啪打脸……”
在傲娇老狗恼羞成怒前,他瞬间起身,绕后推着轮椅往卧室走:“们去睡觉吧。”
白涧宗冷漠地哼声。
白涧宗晚上休息不好,所以直有下午小憩习惯,这都是燕折从俞书杰那打听到。
既然要在燕家吃晚饭,那下午还是得睡觉。
燕折卧室还在,布置也还是从前样子。
他有点睡不着,但又怕白涧宗睡着,没敢挪动,只好小声唤道:“白先生?”
“阿白?”
“大白?”
见没反应,燕折往白涧宗那边靠靠,就差睡身上。
他想摸白涧宗胸肌,但又不敢,手是欲摸又止,嘴里还嘀咕着:“做|爱是不是很爽啊,不然燕颢怎那上头……”
白涧宗忍无可忍:“你在胡说八道什!”
燕折拍拍床:“您上来,就不胡说八道。”
两人僵持足足分钟,轮椅终于移动到床边。因双腿残疾,白涧宗上床姿势其实并不体面。
“闭眼。”
“哦。”燕折用手捂住眼睛,只是悄悄、悄悄地露出条指缝。
“您自己上床,还是抱您?”
白涧宗瞥他:“你?”
“怎?”燕折往床上扑,“现在也有点肌肉好不好?”
他好歹成年,要说公主抱起白涧宗有点难,但把人挪上床还是可以做到。
白涧宗嘲弄道:“省点力气吃晚饭吧,没睡衣,躺会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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