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折轻手轻脚地回去洗漱,他今天有散打课,等会儿就得出门。
但低头看眼,感觉还得洗个澡。
这不是燕折第次晨bo,正值火气最旺年纪,没反应才奇怪嘛,但今天大有不摸就不下去架势。
燕折只能去冲半小时澡,还得把白涧宗脸摒弃脑海——不然容易萎。
白涧宗那张脸好看归好看,但气质实在太阴间,所以只想想身体就好。
下床,燕折就感觉浑身酸胀,骨头都疼。
小说果然是骗人,这种过于贴近睡姿不仅不甜蜜还很累人。
白涧宗积压晚怒火隔着空气都能感受到,不是不想发火,而是因为很疲惫,所以忍着。
燕折溜得贼迅速,点没拖延,还贴心地、轻轻地带上门。
听到关门声,房里白涧宗睁开眼,手扶着腿,手撑着床往下移动,准备躺会儿,却忽而僵。
白涧宗幽幽道:“你离远点就够。”
燕折:“哦……”
昨晚燕折跑来趴在身上,白涧宗自然不可能纵着,推开好几次,但根本没用。
推开燕折又会重新爬回来,继续以同样姿势趴着,极其执着。
他甚至清醒地感受下燕折从软变硬全过程。
燕折后半夜睡得挺不错,个梦都没做。
等他迷迷瞪瞪地睁眼,看到活阎王发青面孔时才想到:应该,有尊活阎王在身边,哪个恶人敢往他梦里跑?
只是活阎王现在表情仿佛要刀他。
“您黑眼圈好像又深。”燕折谨慎地撑起身体,“是没睡好吗?”
他脚趾紧绷,只要感觉稍有不对就跑。
……有点渣怎回事?
燕折穿上衣服,砸摸下,外面那多腹肌帅哥他都没想,宁愿摒弃脸也要靠代入白涧宗身体弄出来,也算很专情吧。
收拾完,燕折精神十
有反应。
白涧宗忍无可忍,,bao躁地拎起旁枕头,猛得砸向门口。
“咚”得声,枕头与门来个亲密接触。
但声音太轻,甚至没将怒火传入燕折耳朵。
……
白涧宗兀自冷笑声。
燕折有些心虚,悄悄低头瞄眼自己。
奇怪,他昨晚喝得不多,没怎断片,清楚记得自己亲白涧宗,也清楚自己有回到小房间,怎在这醒?
还以这……狎昵姿势趴在白涧宗怀里。
手脚角度都和青蛙模样。
白涧宗苍白眼睑下是挡都挡不住青黑,他闭上眼睛:“滚。”
燕折大惊!怎“滚”字说这虚!
不会昨晚又晚没睡,要噶吧?
这可不行啊,领证前噶他可继承不到遗产!
燕折边退下床边试探道:“帮您叫董医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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