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天状态有点差,睡眠质量快把逼疯,叹息。
只见白涧宗靠躺在床上,脸色惨淡且平静,面容消瘦,眼下是挡不住青黑,看起来就像个睡着病人。
他腹腔不再起伏,脖颈脉搏也已然停止跳动,床头柜上还放着支针管。
画面不停晃动,燕折作为第视角,惊慌失措地看着这幕,他想大声呼叫,却发不出声音,他想去触碰白涧宗,却在刚碰上那刻——
所有画面烟消云散。
“燕折?没事吧?”
句当然,让燕折心跳升到嗓子眼。
“有次,他失手划破腿上大动脉。”
“大动脉!?”
燕折有些失声,就算他不懂医学,也知道划破大动脉有多严重。而且大动脉应该很深吧?
这是能“划破”吗!?
飞,有些是空穴来风,有些毫无依据,但这都不是他状态最差时候。”
燕折顿有所感,许久没吭声:“……最差时候是‘’性格大变那年吗?”
叶岚君点点头,嗯声:“大概是你们关系淡半年到年之间,他严重到整宿整宿无法入睡,直觉得腿痛,消瘦得不成人形,脸色惨白发青,有很严重自残倾向……”
晚风吹动燕折头发,他怔然道:“自残?”
露台门口,管家敲敲门,给他们端来水果与果汁:“有其他需要都可以致电。”
燕折呆呆地看着叶岚君,他尚处于夜色之下露台上,胸口剧烈起伏着。
他忽而明白,为什之前他和白涧宗坦白自己穿书,白涧宗能那确信地问他:“什时候死?”
也许不是因为白涧宗得绝症,而是因为他清楚自己不想活,定会在将来选个日子死去。
作者有话要说:
迟到五十二个红包,还有章。
“那次差点死掉,还好管家及时发现才抢救过来。”叶岚君缓缓道来,“醒来后,他便找到。”
“但他求医并不是想自救,只是觉得自己暂时不能死而已,因为他还想找到失踪母亲。”
“……”
燕折莫名有些反胃、作呕感觉,叶岚君这句话像是突然触碰到他某根敏感神经,脑子里晃过些奇怪画面。
画面苍白且晃动,让人头晕。
叶岚君微笑道:“好,谢谢您。”
“是,自残。”管家走后,她才继续,“不过也不完全是因为你性格突变缘故,算是那些年发生变故积压在起,他心里气球终于膨胀到扛不住气压。”
于是“砰”得声,爆。
燕折呐呐道:“他有过实际行动吗?”
“你是指自残?当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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