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传来道女声:“……白总?”
白涧宗冷淡道:“是。”
叶医生习以为常地问:“最近又出现幻听幻视吗?”
“没有。”白涧宗垂眸,“是未婚夫有点心理问题。”
“这样……”叶医生有些意外,问,“你上次和说他失去十四岁以前所有记忆,心理问题和这个有关吗?”
“那份录音你还给过谁?”
“……只给过燕颢。”姜天云闭闭眼,“没别人。”
轮椅掉个头,白涧宗离开卫生间,原本都移动好几米,却因为回忆起燕折那句“是姜天云杀”,感到股无端烦躁。
明明觉得燕折在编故事,却还是……
他顿顿:“打顿。”
“凭什?凭你爸在外私生子数都数不过来!”
白涧宗嗤笑声:“更凭如今房产市场下沉,你家朝售出百分之四十股份,没有支持,你还想继承家业?”
“……”
姜天云从未想过和白涧宗站在对立面,他咬紧牙关,万个不理解:“以您地位想要什人没有,为什会看上燕折?他真不是什好东——”
白涧宗拐杖甩在他嘴上。
。
里面姜天云瘫坐在地上,天没吃饭,已经没什力气。
听到动静,他眼皮抬抬,视野里出现辆黑色轮椅。
不用看都知道是谁。
白涧宗拐杖捣在他裆上。
“无关。”白涧宗面无表情,“他疑似患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,还有人格分裂。”
话筒里传来声剧烈咳嗽,叶医生似乎被呛到:“人格分裂?”
“他十八岁时候性情大变,让人不喜……你知道。”
保镖有些迟疑:“警察快到。”
“他不敢乱说。”白涧宗面无表情,“打顿,哪里疼往哪里打,够不成刑法上轻伤就行。”
“是。”
回到房间门口,白涧宗迟迟未进。
片刻后,他拿出手机,点开通讯录里备注“叶医生”,拨通电话出去。
姜天云被打得头偏。
脑瓜子嗡嗡。
白涧宗又说:“以后再在他面前出现次,就让你和起坐轮椅,好不好?”
姜天云打个寒颤,这个“他”自然是指燕折。
他清楚,白涧宗真干得出来。
“啊!”姜天云捂住裆面色痛苦,“你到底想干什!?”
“想杀你。”白涧宗眉眼阴冷,不像是玩笑。
姜天云浑身僵,不可思议地问:“就因为和燕折曾经撩骚过?那也是他主动!他勾搭过人又不止个,不信你不知道!”
“你该庆幸现在是法治社会。”白涧宗直接无视他话,“警察很快就到,你最好慎言。”
“凭什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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