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回答:“据所知是没有。”
白涧宗又问:“今天订婚蛋糕是菌子做?”
管家时卡壳,严谨道:“确实有植物奶油做蛋糕,但厨房订是芝士奶油蛋糕,应该与菌子无关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
白总:完。没吃菌子、也没被毒虫咬,老婆却开始说疯话,又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,又臆想自己穿书……治疗之路漫漫其修远兮。
白涧宗又说:“内|裤也是。”
燕折差点口水呛死。
白涧宗自言自语道:“如果你身上有毒虫或蛇咬过痕迹,肯定会发现。”
“啊……?”
燕折不懂他为什突然提这茬。
“因、因为哈哈哈哈哈哈!”燕折笑得忍无可忍,“因为不是真正燕折,是外来者,是穿书!!”
脚底瘙痒戛然而止,燕折笑声却仍有余韵,白皙脸蛋被泪痕糟蹋得塌糊涂,别提多可怜。
“哈,哈……”他脸呆滞,心如死灰。
脑子里就个想法——
到底是谁发明挠痒痒酷刑?给站出来!!
正迷茫,他便听到敲门声:“咚咚。”
白涧宗移动轮椅,给来人开门。
门口响起管家声音:“少爷有什需要?”
燕折神经紧,生怕白涧宗让管家进来看到他这个羞耻姿势。
还好,白涧宗只是问:“今天宴席菜色里有菌子吗?”
卧室里度十分安静。
白涧宗明明白白地听到“穿书”两个字,他阴郁地盯燕折半晌,突然拨个电话出去:“来这趟,对,现在,立刻,马上。”
燕折脖子缩,白涧宗不会是想把他卖给实验室吧!?
挂掉电话,白涧宗突然面无表情道:“两小时前,亲自帮你换睡衣。”
燕折不确定地回应:“……谢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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