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燕折边要忍耐腰身被人触碰痒意,边还要噙着笑意配合白涧宗和其他人打招呼。
幸好白涧宗话少,每段谈话持续时间都不长。
直到上午十点,宾客们陆陆续续来差不多,燕折才有喘息空档。
此时他脸上已经浮起层不知道是闷热出来、还是痒出来红晕,小声地对白涧宗说:“您能不能先松开,去下洗手间。”
白涧宗不动如山,手上力道甚至更紧。
燕折在心里唾弃万遍,嘴上却只能服软:“求求您。”
白涧宗勉强恩赐:“十分钟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
阿折:吃醋男人真可怕。最可怕是他还嘴硬不承认。
(今天有二更,还在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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