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思绪有点乱,这个妈妈是指他上辈子母亲、还是原身记忆?
“叩叩——”
护士进来查房,确定燕折过敏症状已经消失,就让办理出院。
白涧宗让俞书杰去办,还要顺便开点药,毕竟燕折身上还有外伤,估计得恢复段时间。
燕折摸摸脸侧创可贴:“不会等订婚宴还不好吧。”
他又做梦,只记得直有个女人在呼唤:“崽崽,别怕……”
“妈妈在这里……”
“快跑!”
“求你,求求你——”
……
他清楚白涧宗会处理好,也许不是为他安全,只是为交易达成后能第时间获得母亲消息。
但以白涧宗性子,完全可以用想对那几个绑匪方式对待他,使用点法子逼问通,他这个细皮嫩肉还能不开口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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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涧宗在书里可是反派,而不是遵纪守法好公民。
可白涧宗不仅没有这做,甚至很少问他母亲相关事,除老宅发疯那晚。
“警方还没审出来。”白涧宗曲起手指,轻敲轮椅扶手,“说只是喝醉,所以才头脑发热和你们发生冲突,没有要绑架意思。”
“这不可能。”燕折想也没想地否定。
那群人表面是醉酒闹事,其实目非常明确,要不是他跑得快,早就被拉进面包车。
白涧宗眼底闪过丝阴鸷:“报警速度最快。”
燕折顿,半天才理解这句话意思。
到时候他顶着纱布和创可贴去订婚,白涧宗又得多条“家,bao”风评。
“废物。”白涧
燕折醒时候,发现白涧宗昨晚竟然没走,只把轮椅背调到倾斜角度,闭眼小憩,手还被他抓握着。
他只是轻微动下,白涧宗就醒。
白涧宗毫不犹豫抽回手,阴森森地说:“再把当你妈就把你宰。”
“……”燕折懵圈,做梦他也控制不啊。
不过在梦里叫妈妈?
燕折倒不会自作多情,觉得白涧宗舍不得折磨自己。
大概是不敢问吧。
白茉失踪十多年,现在得到消息到底算是好事还是坏事?
也许最终只能找到具尸体,所以不闻不问……直到拖到最后刻。
燕折在医院睡晚,很不安稳。
如今不比十年前,平均三四公里就有个警局,到达现场速度永远比私家车快。
如果不是为燕折安全考虑,白涧宗根本不用报警,完全可以等自己赶过来,再把这群人带回去私“审”。
燕折没煞风景地说这违法,他转移话题,问:“如果是冲来,有可能和上次下药人是同个吗?”
白涧宗:“不可能。”
燕折不知道白涧宗为什能这肯定,也没追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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