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很优待。
但脑子里立刻窜出另股声音——
要什遗产,老子不干!
仿佛他刚才在燕折脸上瞧见害怕也是他幻觉。
燕折干咳声,想起自己人设,立刻倒回床上装死。
他自言自语地转移话题:“身体还挺好,怎会发烧呢……”
白涧宗幽幽道:“大概是因为几个小时前,把你扔在凉水里泡半个多钟头吧。”
燕折:“……”
就这?
他又拾掇回敬称,打起小算盘:“就算您不愿意跟这个小人物道歉,也要在其它方面补偿下吧?”
比如给点钱什。
燕折补充道:“您刚刚真吓到,身体和心理上时半会儿都有点接受不。”
白涧宗:“怕就滚去其他房间睡。”
你无法移动它,拍打也没有任何作用,因为双腿没有任何知觉,可疼痛又确确实实存在。
燕折很自然地问:“比起刚刚咬你疼呢?”
“……疼十万倍不止。”
倍数太大,燕折想象不出来。
他磕到脚趾头都痛得想哭,不知道比这疼以几万倍痛觉该如何煎熬。
间睡。
但他莫名其妙地走到主卧门口,来句:“还需要去其他房间睡吗?”
白涧宗压抑地瞥来眼:“随你。”
燕折知道他为什会这说。
因为从现在到天亮为止,白涧宗注定是不会入睡。
有如风油精灌耳,简直透心凉。
他就说,白涧宗怎可能那好心地帮他手动纾|解!
就不该共情这个狗东西!
他努力安慰自己,至少白涧宗给他擦干身体,还给他穿衣服。
作为个双腿残疾人来说,已经是对他优待。
说完,房间里安静会儿。
“知道跟你结婚需要多少钱吗?”白涧宗突兀道,“千万礼金,外加清盛旗下家子公司百分之五股份。”
言下之意,帮你脱离燕家付出成本已经够高。
燕折垂死病中惊坐起:“你倒是把这些给呀!生是你人,死是你鬼,下辈子、下下辈子都是——”
白涧宗幽幽地看着燕折。
且煎熬九年。
他试图转移话题:“你刚刚差点杀。”
燕折不算夸大其词,要是窒息时间再久点,也许就会造成不可逆损伤。
白涧宗:“嗯。”
燕折:“……”
他指尖直在微不可查地发颤,,bao露双腿还在疼痛事实。
没有人能救他,医生不能,燕折更不能。
燕折躺回原来睡位置,想想,问:“有多疼?”
白涧宗竟然好好回答他:“像架在火上灼烤,同时有无数根针在骨头里钻磨。”
最可怕是,你无能为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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