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小叔脾气不好,你也多担待,这种遭遇换做谁也受不啊。”白成柏道,“算,不聊这些,开始吧。”
聊这些隐秘事之前,教练被支走拿水去。
白成柏干脆指导起燕折怎握枪:“身体重心要和枪身处于条线上,三点线,身体放松些,太紧张容易受伤。”
他拍拍燕折胳膊:“还有点定要记住,在准备射击之前,定不要让手指扣在扳机上——”
燕折眯起眼睛,瞄准靶心,“砰”得声!
可想而知,车祸当时白涧宗有多震惊和崩溃。
昏迷中他立刻就惊醒,跌跌撞撞地从车里爬出来,是真爬。
因为他双腿已经因重创无法正常行走,衣服也被血渗透,活像刚从地狱里爬出厉鬼。
他神志不清,视线都糊着血,对每个路人进行逼问:“你把妈藏到哪儿去!?”
燕折突然理解,为什老宅那天晚上听到“崽崽”这个称呼,白涧宗就发疯。
机疲劳驾驶导致这场悲剧——”
但由于司机肇事逃逸,这多年都没抓到,所以到底是意外还是被指使,谁都不清楚。
燕折唔声,捧着步|枪手无意识紧紧。
“不过……”白成柏顿顿,“马上就是家人,这事告诉你也无妨,别对外乱说就行。”
“什?”
子弹脱膛而出瞬间,肩膀也被震得发麻,但没有他想象难操作:“打中几环?”
白成柏微微笑:“脱靶。”
燕折:“……”
教练拿着两瓶水回
在白涧宗眼里,害他双腿残疾人,就是让他母亲失踪人。
“这个事,是小叔在医院醒来后对警方复述,当时也意外在场,就听到。”白成柏摇摇头,“但是大家对他这番证词都不太信,觉得是他太想念母亲,濒死之下产生幻觉。”
“没有监控吗?”
“有,但小叔车内记录仪车祸当时就坏,只有红绿灯口监控拍到现场,肇事司机确实在小叔车窗前观察会儿才惊慌逃逸,但这不能证明司机确实对小叔叫出那个称呼。”
本来体验新事物,燕折心情满雀跃,这会儿却变得有些复杂。
白成柏娓娓道出那场车祸细节——
九年前车祸发生在人来人往商业街头,事发后,白涧宗浑身是血地晕在驾驶座上,气息微弱。
肇事司机并没有第时间逃逸,而是跑到白涧宗这边来,扒着车窗,对白涧宗喊声“崽崽”-
燕折毛骨悚然,猛得抬头看向白成柏。
“崽崽是小叔乳名,没想到吧?”白成柏笑声,叹口气,“理论上,除小叔母亲、和祖母以外,没人知道这个称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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