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折痛吟声,感觉皮肤都要出血。
他抓住白涧宗手指,试图强行掰开,可白涧宗说自己在健身那句话显然不是玩笑,力气竟然大到燕折无法撼动。
他试图靠后仰挣开束缚,白涧宗却毫无撤意地逼上来,身体再差
白涧宗闭闭眼,额角青筋爆爆。
简单两字称呼,仿佛让他置身于什痛苦又快乐记忆中,有如火上烧,温暖又煎熬。
这是个久远、且私密称呼。
他十岁后,在他严令拒绝下,母亲再没这称呼过他,只是偶尔会拿出来打趣。
除祖母和老宅管家,几乎没人知道如今人人忌惮白涧宗竟然有过这个难以启齿乳名。
发现白涧宗是认真,燕折抿下唇,不知道该怎说。
此前他确实没有跟白涧宗母亲相关记忆,可是那个梦……
燕折并没有看清梦中女人脸,看他却有种直觉。
那就是白涧宗母亲,白茉。
“别告诉,你之前说你知道都是骗。”
。”
燕折抬头,迷茫地对上白涧宗视线:“后悔晚上没让帮您洗澡吗?”
“后悔跟你达成交易。”白涧宗性子着实太阴晴不定些,这会儿好像又生气,整个人氛围都沉下来。
他幽幽道:“已经牺牲这多,你却没有表露出点诚意。”
“……”燕折个激灵,清醒。
几乎没人。
就在燕折以为这次发难应付过去时候,白涧宗猛然睁眼,倏地掐住燕折下巴,神色偏执又疯狂:“是你是不是!?”
燕折吃痛,艰难地问:“什…是……”
白涧宗眼底充斥着浓烈恨意:“定是你,只有你知道——”
“只、有、你、知、道!”
白涧宗眼里掀起翻涌浪涛,仿佛只要燕折回答让他不满意,黑海就会将燕折吞没,死无葬身之地。
可燕折竟然发起呆,他在整理思绪,想着怎整合信息会让白涧宗相信,更不知道怎样信息才会让白涧宗满意。
最后,燕折斟酌地唤出梦中女人喊过称呼:“……崽崽?”
白涧宗瞬间僵住,整个人宛如尊雕塑。
“这是你乳名吗?好像……见过她,她很哀切地这样叫。”燕折愣神地说,“可她叫好像又不是。”
活阎王大半夜发疯,想逼他至少透露点消息呢。
“您牺牲什,色相吗?”
燕折跳下床,抬腿就要往白涧宗怀里坐,却被把推开。
他摊手:“您看,您都不愿意让亲近,们就算结婚,也是名存实亡夫夫关系。”
白涧宗不吃这套,神色阴郁得紧:“只答应帮你脱离燕家,没说要喜欢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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