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曾经是她生意上竞争对手,后来生意失败没落,便起报复心思。
有时候最解你人其实是敌人,就像这位昔日竞争对手,他再清楚不过怎才能把刀子往白萍心里扎最深。
——亲眼看着自己带大儿子,突然有日腐烂、发臭,变成自己最憎恶样子,和自己死去丈夫身影点点重叠,好像他们从始至终就是同个人……
简直毛骨悚然。
但白萍是谁?她什都经历过,虽然痛苦,却不至于被此摧垮。
但没想到,答案竟然并非如此。
白涧宗阴恻恻地命令:“现、在、查。”
燕折讪笑声,没想到这种事情网上竟然都有传闻,很轻易就搜出来。
白涧宗刚出生那会儿,正是家族‘改朝换代’风波时候,杨家还不姓白,白涧宗也不叫白涧宗,而是跟随父姓。
但基因真是种可怕东西,杨岁安在成家立业前性子都十分正常,虽然中庸,但没有胡来。
发难。
“不是喜欢?这种圈内众所周知事情,竟然还需要告诉你?”
轮椅停下,燕折偏头,对上白涧宗阴冷视线。
刚吐出去气又深吸回来,燕折说:“是个肤浅人,所以喜欢也很肤浅,白先生别抱太大期望。”
“哼。”前进段路,白涧宗又突然停下,眯起眼睛,偏头问道,“你不会连为什姓白都不知道吧?”
她做个对于世家来说算是惊世骇俗决定——
她对自己还算优秀、但家世般儿媳说:“只要你愿意改白姓,死以后,你就是。”
杨岁安自此在家族失势,而他妻子魏茉、或者说白茉成白老太太重点培养对象,甚至白老太太出席宴会时候,身边带着都是儿媳白茉,而不是儿子杨岁安。
她直对外介绍说:“这是女儿。”
燕折视线定格在最后这张新
可突然某天,他就开始腐烂、发臭,变得和他父亲杨安夏模样。
冲动、易怒,爱玩些剑走偏锋东西,沉迷男女情|色,下海赌钱。
第次被发现,他跪在地上求白老太太,说不是故意,是出去应酬没办法,他被人拉上赌船,不得不玩两把。
可玩着玩着,就收不手。
也许哪怕是白萍这样人,也不可能把所有东西都尽握手心,她去查,杨岁安没说谎,他确实是被人带着玩。
“……”
燕折还真不知道。
他来之前只搜白老太太生平,其他信息还没来得及过滤。
可转念想,白老太太这有野心个人,不愿意让孙辈跟着自己丈夫没用姓氏,也很正常吧?
毕竟白涧宗是要继承家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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