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涧宗不知道是信还信,反正没追求,只在车门关闭前提醒道:“衣
燕折大喊冤枉:“知道您不愿意和哥订婚,才配合您演戏这说?”
“……”白涧宗阴森表情简直就跟活阎王没什差别,可燕折真觉无辜。
只许官州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。
狗东西。
好在白涧宗保镖俞书杰救他:“老板,那边人已经到。”
燕折不是很情愿:“好……”
燕驰明和杨岁安对视眼,都看到对方眼中荒诞。甘静咬下唇,气得直接往燕颢房间去。
到没人停车场,白涧宗立刻抽出手,拿出手帕,仔仔细细擦起握过燕折那只手,连指缝都不放过,仿佛刚刚碰什脏东西。
“……”
从燕折角度,只能看见白涧宗黑长睫毛,为眼下铺层扇形阴影,瞧不清眼神。
头晕目眩,硬着头皮挤出微笑:“是!喜欢狗……喜欢白先生很久!”
差点把心里话说出来——狗东西!
他把气燕颢话又拿出来说遍:“对白先生死心塌地,他也是,爱爱到死去活来,离开就感觉不安,想死心都有……您说是不是?”
白涧宗阴着脸:“……是。”
在场三个长辈脸色都难看得很,特别是爱子心切甘静,她咬咬牙,不订婚就不订婚气话差点脱口而出。
白涧宗这才撑起身体,上商务车后座。
燕折想起刚刚书房里事情,拍脑袋,差点忘,连忙问:“跟哥同月同日同时辰生?”
小说里可没提这事。
白涧宗靠着椅背,看他半晌:“怎,你连自己生日都不记得?”
“生日记得……”燕折随便找个借口,“可谁会精确记得自己出生时间啊?”
他知道自己不该得罪白涧宗,但还是没忍住阴阳怪气:“舍不得哥嫁给残废,就舍得嫁给残废,您对哥还真是情真意切。”
“你说是残废?”白涧宗阴郁抬头。
“哪敢?”燕折心跳,移开视线,“这不是奉承您自己说法吗?”
天地良心,残废两个字真是从白涧宗自己嘴里说出来,他们呼出每分二氧化碳都可以作证。
白涧宗:“爱你爱得死去活来?”
但见丈夫还没说话,到底按捺住冲动。
燕驰明僵硬道:“这事还得看白老太太意思,等哪天有空,大家起坐下来商议商议……”
他给杨岁安递个眼神,后者也附和道:“婚姻大事不是儿戏,还是要慎重,今天就先聊到这儿吧。”
几人也算是不欢而散。
白涧宗当着其他人面,对燕折道:“马上走,下午公司还有事,送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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