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气扑进耳朵,宋仰脑内全是画面,涨红脸。
就在这时,于慎微发现掉队他们,喊声:“欸,你们刚才是不是说要去爬山来着?”
宋仰:“……”
墨菲定律要不要这准!
于慎微这个奇人,自己当灯泡还不算,还拉着全队人起当,当然,于慎微有自己理由:“这山路这难走,又什信号,万遇到危险怎办?当然是人越多越好!”
“回国训练时还是那样,所以成绩才直线下滑,再加上爸和初之需要照顾,就干脆退役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啊……”
他们走在队伍最后,宋仰手从李浔衣摆下钻进去,从侧抱住李浔腰,边走边说:“你这路走来太不容易。”
李浔倒是很坦然地笑起来:“自从遇见你,切都在往好方向发展。”
“嘿嘿……”宋仰在他腰间抓下,“那你当时怎就想到复出啊?病好?”
种病运动员都被迫放弃体育生涯。
宋仰想起李浔在亚运会上那支离谱七环箭,攥住李浔手腕,问:“所以你四年前就患上对吗?”
“嗯。”
亚运会决赛是李浔第次发病,到今天他还能清楚记起当时看到景象。
对面黄圈先是扩大,然后缓缓移动,变成两个。
于是这场想象中浪漫约会就成集体登山活动。
宋仰两眼蹿火,连宰于慎微心都有。
队伍早上七点出发,直到夕阳快落山才返回,完全没有独处机会,累得半死,更别说接
“你不是直都很后悔没能看比赛吗?”李浔揉揉他后脑勺,趁没人注意,在他前额偷亲口,“不想成为你心中那点遗憾。”
简简单单句话,带着李浔惯有郑重,谈不上甜言蜜语,却又让人回味无穷,宋仰心尖化成团棉花,使劲往他脖子里蹭:“怎办,好想亲你。”
李浔挨着宋仰耳垂,压低声音:“也是……会儿到山上就没什人,只要电灯泡不跟着就没事。”
“那们走慢点,不被他发现。”宋仰憋着坏笑,使劲捏他腰:“你怎都不怕痒啊?”
李浔声音依旧轻轻:“你要是用舔,就痒。”
他闭上眼,睁开,情况还是没有任何好转,在当时那个情况下,他脑袋就跟撞钟样,稀里糊涂,什都忘。
身后教练提醒他倒计时还有八秒。
他急懵,只能抬弓勾弦,凭着手感,向靠右那个圆射过去。
宋仰深知,越是心理上问题,越是难以根治,因为它无药可医,总会在精神高度紧绷时爆发,根本不受控制。
他忧心忡忡道:“那你之后出现过这种情况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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