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当时他知道,包厢门外就站着和他辈分差轮小朋友,他宁可咬断舌头都不会找这个烂理由来回绝。
“哦对,还有个事情。”孙胖从兜里掏出手机,点进相册翻翻,拿给李浔看,“这是学妹,你觉得怎样?”
李浔经常在体育场见到她,第反应就是:“她是打算进校队吗?以前练过没有?看着太瘦点。”
孙胖差点吐血:“你这什清奇脑回路,是问你她长相怎样?”
李浔实事求是地评价:“还不错啊,看起来很斯文,应该挺温柔,怎,你女朋友?”
“……”
务生要瓶。
李浔喝掉两杯,孙胖立刻又给他续上:“教练,这段时间多谢你照顾,敬你杯,祝你以后事业顺顺利利,生活圆圆满满。”
“你也样,”李浔和他碰碰杯子,“祝你顺利考上公务员。”
孙胖张张口,想说什,但没有说,只是仰起脖颈,口气喝光杯里红酒。
李浔留意到他泛红眼圈,抬手捏捏他肩膀,小声说:“没事,以后想练箭随时回来。”
孙胖无言以对,边上吴家年乐得眼睛都快没:“瞧见没,就说过,长得好看脑子都不正常,这就是他没女朋友致命原因。”
餐桌上帮人都笑起来,李浔皱着眉,思索半天,还是摸不透原因,直到孙胖在微信上给他推送张名片,说:“她不是老来看们训练,其实不是看训练,就是对你有点那个意思,你要是觉着还行,就加着聊个天。”
李浔连微信都没点开:“还是别吧。”
孙胖疑惑道:“为什?你刚不是说她挺不错?”
李浔抿口红酒,直截当地说:“长是不错,但问题是实在太小,她辈分得跟差轮吧?个子还小,牵出去像父女,处起来像乱伦,不喜欢。”
孙胖点点头,又给自己满上小杯。
李浔无声叹息。体育竞技区别于很多领域,它需要依附太多因素,健康,能力,运气甚至是家庭,这些都会影响到运动员心态,并不单靠个‘勤’字就能改变切。
他当年就是这样目送队友个接个地离开。
这很残酷,也很现实,毕竟生活也是样,处处是别离。
酒过三巡,大家醉态萌生,桌上东西也消灭得差不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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