例如眼前这位医生,他为能让病人尽快恢复,自动屏蔽掉宋仰恐针这个事情,把李浔当成病人家属,交代起细节来:“他这个情况有点复杂,也可能
宋仰战战兢兢,厚着脸皮说:“家里遗传。”
李浔幸灾乐祸地笑出声:“你是见过第二个这恐针人。”
宋仰注意力跑偏:“还有个是谁啊?”
“初之啊。”
“啊……”宋仰感同身受地可怜起她来,“那她怎打针啊?你哄着吗?”
也不知道为什,刚才还在油嘴滑舌小家伙忽然垂下脑袋,不吭声。
等快半小时,终于轮到他们。
李浔带初之看病已经看出经验来,在医生还没开口之前就主动说明症状。
医生点点头,又问:“除头晕,四肢发冷还有什其他症状没有?”
宋仰:“早上有点拉肚子,吐过回,后来吃点药就没吐。”
个靠墙站着,个拄着拐,看就知道不敢随便吭声。
李浔走过去踹那胖大叔脚:“起来,个人占这多空位,像话吗?”
他语调很不客气,附近些人都惊讶地探过头,就连宋仰都瞪大双眼。
不过接下来并没有发生什喜闻乐见场景,那胖大叔粗略地扫过李浔肌肉,不情不愿地从椅子上坐起来,然后慢吞吞地挪到最边上座位,继续打游戏。
两位老人搀扶着起入座,还剩下个空位,李浔努努嘴,示意宋仰坐下。
“她在地上打着滚儿哭,可哄不。”
“那就不打?”
“嗯,就吃点药,慢慢恢复。”
听他这说,宋仰略微松口气。
可是他不知道,有部分医生和理发师有个共同特征——很有自己想法。
“吃什药?”
“呃……”宋仰哪里想得起全名,“就什乙基酚吧貌似……”
“现在肚子疼不疼?”
“阵阵,没早上那严重。”宋仰惶恐不安地加上句,“医生,能不吊点滴就不要吊点滴啊?有点害怕。”
医生是个面相和善中年男人,他抬头打量下宋仰,笑起来:“这大个头还怕打针啊?”
宋仰尽量地把屁股往边上挪挪:“你要不要起?”
李浔低头瞅眼那巴掌大空位,开玩笑道:“你以为屁股和李初之样大啊,你怎不让坐你腿上呢。”
宋仰听,献出两条大长腿拍拍:“那你来嘛。敢给就怕你不敢坐。”
李浔手欠地捏把他脸颊,被手感惊艳。少年人皮肤像小孩儿,满满都是胶原蛋白,捏上去软乎乎,还很滑。
他都没用几分力气,松手时,宋仰面颊上还是留下道淡淡印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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